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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丁汝櫻看著母女倆瞬間變綠的臉,心中快意至極。 以為我不想說出錢的來路,便是捏住了我的把柄,可以往我頭上亂扣屎盆子? 看我來一招屎盆子轉移大法,有本事,找榮王求證去啊! “怎……怎麼可能!” 丁秋意栽贓不成反被堵,氣急敗壞: “那榮王是嗜血殘忍的主,怎可能還給你銀子花?分明是你偷了庫房的東西,典當得的!” “那你就有所不知了。”丁汝櫻越發悠然。 “他再狠,那也是對別人。我是他未來的夫人,他對我情根深種,在我面前自然成了繞指柔。你這種沒人愛的,不懂了吧?” “你……”丁秋意差點氣吐血,下唇都要咬破了。 丁夫人見女兒快被氣哭了,趕緊衝上來懟: “你倆之前根本不相識,何來的情根深種?且你這身段樣貌,那榮王瞎了眼也不能看上你!分明是你胡說八道!” 丁汝櫻見丁秋意動了氣,語氣越發雲淡風輕,只盼能把丁夫人也氣到爆炸。 她故作嬌笑,抓起帕子掩住嘴角,用憐惜的眼神瞟了丁夫人一眼: “我說姐姐沒被愛過不懂,卻不想,母親也不懂嗎?這愛情啊,是茫茫人海中看對了眼,不論樣貌,不論家世……唉,原是我忘了,母親是姨娘上位,以色侍人罷了,沒被爹爹愛過也是正常……” 丁夫人:……啊啊啊啊啊,好想打爛她的嘴! “那你這些日子頻頻出府又作何解釋?身為侯府小姐,又大婚在即,也太沒規矩了些!” 丁秋意發了狠:“便是這番,也該給你些教訓,免得嫁出去,榮王嫌你沒規矩,怪罪於侯府!” “嫡姐說的是。”丁汝櫻笑吟吟。 刻意加重了“嫡姐”二字,見丁秋意果然被激得氣血上湧,她又說: “可我能怎麼辦呢?榮王實在心悅於我,每一日都要見我,我不得已才出府私會。想來,嫁過去以後他也不會嫌我才是。” 丁秋意:……不要臉了你還! 丁汝櫻又掩面做嬌羞狀: “倒是母親,非要我跪祠堂,若是把膝蓋跪青,王爺見了心疼,怪罪下來可怎生是好……” 丁夫人:……你給我死! 母女倆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丁汝櫻冷哼一聲,也不逗她們了,凌厲地掃了杏兒一眼: “那麼,我到要問問了。王爺送我的體己,如何被編排成我盜了庫房的首飾?” 杏兒沒料到丁汝櫻變得如此強硬,不但把來路不明的錢銀圓了過去,還咬住不放。 她噗通一聲跪下: “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奴婢只說小姐以前沒這麼多錢銀,也沒說就是小姐偷了東西……” 丁秋意聞言大怒,當即就給了她一腳,把她踹翻在地: “你什麼意思,那是我編排的了?好一個賤坯子,朝三暮四的,還敢給主子扣屎盆子!” 杏兒也不敢分辯,但而已不認下,淨是在地上哭。 哭哭哭,能把人哭得煩死。 此時丁汝櫻對她的主僕情分已經全無了,只想公事公辦: “姐姐,不論是誰編排的,終歸是你房裡傳出來的。姐姐好歹是嫡姐,房裡這般多嘴長舌,實在沒個體統。姐姐少不得也得去祠堂立立規矩。免得今後人家要說,我們侯府沒教養!” 兩人方才譏諷丁汝櫻的話,此時被一一還回來,說得她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丁夫人正一團火沒處發,猛然卻聽到忠勇侯怒斥: “何故在此喧譁?攪得家宅不寧!” 回首一看,忠勇侯正從那假山後面轉出來呢。 丁夫人心下一動,立即哭著嗓子說道: “老爺……我想著櫻兒要出嫁,想教她些規矩,免得到王府失了顏面。不曾想櫻兒如此抗拒,還說得如此難聽,許是……繼母終歸不是親孃吧……” 說完還用帕子按了兩下眼角,按得原本一滴淚也無的眼睛都紅了。 她到底是個有顏色的,這麼一哭,倒是楚楚動人。 丁汝櫻心道不好,這便宜爹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忠勇侯無甚大才,人又昏聵,還有些兒貪色。 他懶怠管這後宅之事,從來是丁夫人說什麼,他就認定是什麼。 且他見不得原主身上留著原配的血脈,恨不得借繼室的手,好好嗟磨她一番呢。 往常丁夫人若是有意無意地編排個一句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