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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主的敬畏,連空氣彷彿都充滿了敬畏的因子。
方星也跟著不由自主地鼻息凝神,自己身體這沒出息的表現,被他自我唾棄。緊接著就看到了一行人。
這是方星第一次見霍許,他完全沒想到,這個傳說中“一騎紅塵妃子笑”,為了南音花盡心思的人,竟然是這個樣子,這一身的高貴威儀,遠遠超出他所能想象,原來真有這麼一種人,氣度謹然,會瞬間令人忘記氣定神閒,肅然發出敬畏來。
霍許沒有看他,他在南音身上花了很多心思,早晨高高興興把人放出去,一會打電話就說又暈了,可想而知……再一進房間,他眉頭就更皺了,這裡連套房都不是。南音就躺在那“陌生”男人的床上。
馬克已經把情況簡單的說了。這人他們當然不敢抱,誰都看得出,現在霍先生對這女孩不一般,有沒有真的喜歡不知道,好感是有的,所以老闆的東西,人家沒讓碰,他們自然不敢隨便動。
霍許聽完,手套摘掉,遞給馬克,伸手掀被子,一看,床上的南音穿著早晨那寶石藍色厚絲絨的裙子,
“這絲絨的裙子,穿上顯得人胖點,我就穿這個。”腦海裡不其然浮現南音早晨的話,語氣單純,帶著情不自禁的某種情愫。他冷聲問,“外套呢?”
馬克抬手,旁邊人遞過來,那外套沾了煙燻三文魚的部分,還是很明顯,霍許抬手,脫了自己的大衣,搭在南音的身上,剛抱起來,南音眼睛動了動。
她醒了!
南音的身上出了一層汗,這時醒來,一身都是輕,睜開眼,看到霍許,臉上像蒙著層冰,她最近都沒見過他這樣冷眉冷眼的樣子,一時不適應,看他又抱著自己,忙伸手過去,也沒勁,就軟軟搭在他的襯衫領子部分,小小聲說,“你別說我,我沒有哭……就是她自己要暈的,我也管不住,我沒有不爭氣。”
霍許站在床邊,心裡說不出什麼味,抱著人,轉身往外走。
方星站在一邊,看的瞠目結舌。
看著南音被抱走,那人擋住她,最後出門的時候,只能看到她腳上的那雙小靴子,那種靴子,穿在南音的腳上,她一定會用來踩雪,或者去磕冰碴子,看!那是君顯的南音,曾經也是他的南音,他什麼都知道,可現在,不是君顯的愛人,也不再是他的妹妹,她,真的和他們無關了!
人都下樓了,他才想起來一件事,又提這個包追下去,那是南音留在君家的一部分東西。
行李也被打包送來了,南音一見,這些徹底委屈了,她也不想哭,可是忍不住,一邊哭,一邊期期艾艾地對霍許說,“我心裡還想著……還想著要是我爭氣,他們也許會後悔,會接我回去……現在連行李也送來了。”她靠在車窗玻璃上,哭的肝腸寸斷。
霍許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馬克坐在前面,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抽空給南音插個嘴,她怎麼還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她要走,霍先生會放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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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阿麥在樊誠那裡聊天,“這麼多年,咱們最近才是清閒。”
樊誠淡淡說:“也熱鬧。”
阿麥知道他說的是多了南音,olivia表現好,被霍許批准去巴黎購物了,過兩天才回來,家裡只有南音。
今天南音去見前男友的家裡人,他們都知道,阿麥對著外頭看了好一會,想到那次見南音和男朋友在公園,當時不覺得,現在覺得真是純真美好,有些感慨地說,“現在想想,南音挺可憐的。”
“分手對男方才是好事。”樊誠握著杯子,語氣依舊平淡。
但話裡面的意思卻一點不淡,阿麥沉默了一會,忽然湊到他跟前,低聲說,“也確實是歪打正著,你說霍先生為什麼讓我把人撤回來?是真喜歡她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