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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賣傘大娘講的故事,於情話裡有話,語氣發酸,「信仰不會死,更不會廉價,但信仰的目標會變,信仰誰,才會花心思花時間去照顧去擁護誰,恐怕這地澤莊莊民心中的信仰,早就變了人變了味兒了。」
難言若有所思,道:「你是說,那個女信使。」
於情道:「我曾聽一賣傘大娘所言,現在地澤莊的人發生什麼事兒,首先想到的就是就是那個女信使,好事兒就邀她同樂,壞事兒就找她幫忙,反正她「有求必應」,長此以往,誰還會對一尊空殼神像信奉如初,沒了莊民的愛戴擁護,生鏽都是輕的,即便曾經的信仰倒了,也沒人會發現,就算發現了,大機率也是視若無睹。」
「可笑!」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少年意氣風發的聲音隔林入耳,「就憑會點兒法術就坑蒙拐騙的江湖騙子?此等無名宵小之輩,她還不配與日月爭輝。」
致遠坐著一頂金轎,悠閒自得的駛了過來,前後左右還跟了浩浩蕩蕩幾大批人。
於情還以為吸鬼石那一夜後,致遠會跟著紅衣人回燕國,沒想到他還在地澤莊。
小青年總也坐不住,從轎子內一躍而下,「這些狡猾的底層平民,總愛喜新厭舊,衣服是,鞋子是,信仰也是,沒有選擇前,乖乖種地,明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知道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一座死氣沉沉的青銅像上,有了選擇,偌大的田地說荒廢就荒廢,堂而皇之的把世代相傳的八字信仰棄若敝屢,寧願餓死也要忽視神農帶給他們的萬畝良田,轉而去尋那江湖騙子幫忙,實在是極可恥極可笑極可悲,完全不值得被可憐。」
有其主必有其奴,那些致遠帶來的下生也不管主之說了什麼,只管叫好捧場,推推搡搡間毫無秩序可言。
之隱早煩他了,雖然他很同意致遠的想法,表示和致遠想到一起去了,但並不妨礙他依舊很討厭致遠這個人,和致遠帶來的那一群嘰嘰喳喳的雜碎。
第49章 地澤莊九死一生 山不在高,有仙則靈。……
對著耳朵一頓揉掏之後, 之隱忍不住了,對著哈哈大笑的一群人調侃道:「這麼大陣仗,我當是哪家公主出塞呢。」
原本嘈雜的神農壇因為這一句話頓時鴉雀無聲, 致遠完全沒料到有人會這麼說他, 盛氣凌人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別人怕他, 之隱可不怕, 還有些想幹架的意思, 「我說你雙足不沾陽春土, 嬌貴的很, 是千金之軀。」
誰不知道千金之軀是形容女人的,之隱這是變著法子損他呢, 致遠氣的牙癢癢,「我看你膽子不小,想找死嗎?」
之隱挖挖鼻孔不屑道:「你有那個能耐殺我嗎?」
「你!」致遠怒髮衝冠, 抄起水仙就要打架,突然聽見背後「啊!」的一聲,他帶來的人中, 一位專門抬轎的下生突然躺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頃刻間, 神農壇的燕國下生們屏息凝神,舉刃戒備。
「怎麼回事!」
難言性格在一眾同齡人中算是最沉穩的,他並沒有大驚失色, 而是蹲下身子, 把趴著的那位下生翻了過來, 那下生口吐白沫,臉色發青,嘴唇發紫, 全身癲癇,脈息微弱,救不活了。
他道:「是中毒。」
話音剛落,陸陸續續又有三四名下生出現和地上這個人一模一樣的症狀,一個接一個倒下,就跟中邪了一樣。
致遠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心裡亂糟糟的顯得手足無措,「中毒?這一路遠行,都是自家人,地澤莊又鬧饑荒,粒米未進,毒從何來啊。」
於情覺得不對勁,隨便扯下一人的水壺,搖了搖,能聽到響兒,拔下塞子,一聞,味道很是刺鼻,問道:「這水,哪來的?」
下生哆哆嗦嗦,說話都不利索了,「從,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