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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言焦急的趕了過來,「之隱,怎麼了?」
之隱就是一指,「她,裝死。」
「這是,親離姑娘?」難言看著地上的斑斑血跡,趕忙從衣袖中掏出一粒丹藥給於情服下,「這是我們道長煉製的丹藥,可療百病,但不會盡愈。」
這藥藥效霸道,進胃如同刀絞,於情簡直是被疼醒的,嘔出一口血,氣順了才緩和一點兒,暗自咒罵這「鬼道眾」說發作就發作,不僅沒有徵兆,這次更是一點兒讓她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她定睛一看,之隱和難言竟然在這兒,「你們倆生了一雙好腿啊,太會跑了吧。」
之隱道:「喂喂喂,我警告你少陰陽怪氣兒啊,女接子家家要慎言,怎麼能說是跑呢,我們那叫臥薪嘗膽、養精蓄銳、明明是搬救兵去了。」
於情長「哦」了一聲,「原來是找撐腰的去了。」可她伸著脖子瞥了一圈,啥也沒看著,「那救兵呢?怎麼不見?」
之隱道:「誰說不見,這不就來了。」
天邊劃過一道金光,黑雲深處,一個衣袍迦黃,右手握煙爐,左手執浮塵的仙人從天而降。
之隱喊:「道長,這兒這兒!」
明知道長循聲走來,他的氣質太出塵了,面帶微笑,面板白皙,眼神溫和,宛如一道春風吹了過來,腳踩之處花草入春,右手煙爐霧靄裊裊,把他襯的神秘又有威嚴。
明知對眾人點首示意,「親離姑娘,又見面了。」
於情心道這人連說話都這麼溫柔,真是太完美了吧,「是,是啊,加上今日一面見了得有三次了。」
她也太尷尬了吧,每次見到明知道長好像都深陷囹圄,狼狽的緊。
明知道:「過的可好?」
脖子疼背疼全身都疼,於情道:「本來好的不得了,現在又不好了。」
道長笑:「何故?」
「哎。」她晃了晃痠痛的脖子,突然摸到紋路,趕緊把頭髮散下擋了起來,「沒,有點兒落枕,不礙事。」
道長浮塵一甩,一端搭在了她脖頸上,一絲清涼的風鑽骨入髓,舒服的很,「之隱急訊於我,依他所言,說地澤莊糧荒一事脈絡複雜牽連甚廣,頗為棘手,辛苦親離姑娘了。」
於情道:「道長這是哪的話,事情不還沒查清楚嘛,可擔不起辛苦二字,倒是道長,前兩次沒注意,你的那個金色拖尾,好生特別啊。」
這時,之隱突然插話道:「那當然了,道長早入神階,已是半神,你個隱居深閨的小姐哪裡有這個見識。」
於情驚:「明知道長,是半神?」
之隱底氣越發足,驕傲道:「嗯哼,近百年來,半神只有三位,可惜人人景仰的那位死了,人人喊打的那位也『死』了,下場一個比一個慘,現在我們道長,可是僅剩的神,金貴著呢。」
能成為半神的人,只要再做一件上天認可的善事,便可升神,相當於一隻腳已經邁進天梯了,半神隕落,實在可惜,於情掐指一算,她生前雖然也是半神,但人人敬仰四個字和她完全不搭邊,人人喊打的半神才一定是她。
女鬼臉頭皮被她自己撕掉後一直在流血,糊了一臉,眼睛裡都是,血液從眼角流出,就跟哭出了血一樣。
經歷剛才那一番折磨,一直神智不清,意識模糊中隱約看到一束特別明亮的金光,和笠成神那夜的金光一模一樣,再加上那幾個人一隻談論神這個話題,猛然心悸。
可她不管再努力睜眼,血液迷進了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紅色,只能隱約看到幾個人影,她一臉焦急在那些模糊人影中尋找著發光者,問,「神?誰是神?哪位是神?」
女鬼臉眼睛漲血看不清,頭髮在地上隨意的散亂著,艱難的爬過來在每個人身下都停下問一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