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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於情第一次感覺到頭疼,「我說過了,我未出師,不能收徒。」
顧縱道:「那好辦呀,我陪你去找你師父,讓他答應你出師不就好了。」
於情身子一頓,思緒拉扯出支離破碎的記憶片段,「我們找不到他的。」
顧縱詫異,「為什麼,好好的大活人怎麼會找不到,我人脈很廣的,我可以——」
「他死了。」於情打斷顧縱的喋喋不休,用刺刀割裂開顧縱抱著她大腿處的衣袍,冷冷道:「有事就用箭射頭頂禁步上的鈴鐺,我能聽見,你好自為之。」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禁閉室。
「阿姐,你終於出來了。」禁閉室外,於理一直等著於情,眼尖的他一眼看到了於情衣袍上的血,「阿姐,你,你們,打架了?你受傷了?那小子到底怎麼你了,我找他去!」
「阿理。」於情艱難的吐出一口氣,「你覺得你阿姐會打不過他嗎?」
於理趕緊辯駁,「當然不是,我阿姐可是修真界年輕一輩最厲害的人,哪能在一個混小子手裡吃虧,誒?阿姐你又去哪?」
於情擺擺手,「我去尋些草藥,你不用跟過來了。」
顧縱傷的不輕,雪歇名都天氣惡劣,根本不適宜草藥生長,斟酌後,還是決定不把顧縱受傷的事告訴顧問,不然今天晚上顧縱的禁閉就得中道結束,還是她下山去藥鋪買點兒草藥帶回來算了。
楚國市井繁華,民風淳樸,特別是那個帶棉花糖的糖葫蘆最有特色,只是來不及遊街,就得匆匆趕回,不過此行也算收穫頗豐。
行路過一半,腰間束著的禁步上掛著的鈴鐺開始拼了命的鳴響,莫不是顧縱出了事!她加快腳程,勉強能看到禁閉室大門的時候,一個金衣少年老遠的向他招手,笑的別提多燦爛了,「師姐!」
這小子,又在亂喊什麼,於情不打算和他一般見識,還來不及歇就迎了上去,「怎麼了?」
於理還是笑,「沒事,我只是想和你道歉。」
於情嘆了口氣,緊了屋,把背簍放下取出裡面的藥材開始研磨,「這有什麼好道歉的。」
「要的要的。」顧縱屁顛跟在她後面,「儘管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但先道歉準沒錯,女孩子嘛,吃軟不吃硬,哄著哄著就好了。」
「呵。」於情少有的笑了,「你倒是瞭解女孩子啊。」
顧縱昂著頭,驕傲的道:「那是當然,好歹我也是萬花叢中過。」
「說那麼好聽幹什麼,不就是個花花公子。」
「誒?此言差矣。」
「怎麼,我說的有錯?」
「有錯,大錯特錯,因為詩的後半句是,片葉不沾身,這說的就是我呀。」
「少貧,把手拿過來我看看。」
顧縱手上纏著止血的紅布條有些脫落,傷口也裂開了,原本骨節分明的手都看不出形狀了,於情把碾碎的藥渣敷上去,質問道:「這怎麼回事?」
顧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射箭的時候裂開的唄,沒啥大不了的,舒服的很。」
盤繞在空中的禁步雖然上下漂浮形狀變化較大,但對百發百中的顧縱來說,射中中間綁著的鈴鐺簡直輕而易舉,反而是難在拉弓的時候對他挑戰較大,他右手虎口處受傷,拉弓的時候發力點逃不開虎口處,一使勁,可不就裂開了。
這小惡魔,道個歉而已,就不能等她回來了再說嘛,這行為簡直和自殘沒什麼區別。
於情沒好氣的道:「你這手傷口再深點,怕是要廢了。」
顧縱笑嘻嘻的挨過去,「廢了好,廢了師姐要對我負責,啊!疼!」
於情鬆了手勁,泠泠道:「知道疼就別亂喊,我怎麼又成你師姐了。」
「嗯……」顧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