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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三殿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我又不是金銀珠寶,怎麼可能人人都喜歡。」
對此於情表示:「你是,只不過是掉進茅廁裡的那種,棄之可惜,撿之噁心。」
楚國大殿巍峨在郢城盡頭的雪山之巔。
雪歇十幾峰,峰峰披雲戴雪,半山白半山綠,闊望無際的藍海,連綿起伏的石林,透明晶瑩的絨川裡,藏著與之相融的磅礴仙殿。
「雪歇名都」
一般來說,同盟宴是諸國已成年的帝子才可參加,於情作為韓使,並非韓王血緣,也非韓後所出,按規矩不可參加,此次結盟宴應該由於理出使,但於理年歲未滿十八,不得已只能由於情這個名義上的韓王女代為出使。
這些諸子百家的年輕一輩,雖明面上看上去達成一片有說有笑,實則水面下暗礁洶湧,各個心懷鬼胎,強國使看不起弱國使,閒來無事就去挑刺找麻煩,弱國使惹不起也不敢惹強國使,恨不得躲的遠遠的。
少有三兩成群的,無非就是那幾個除「五嶽」以外的有頭有臉的強國使聚在一起,後面跟著幾個趨炎附勢的生面孔。
為什麼說「五嶽」,是因為自晉國短短數年崛起成最強一國以後,便自詡為「五嶽之首」,其他四嶽強弱排序依次分別為,楚、燕、韓、齊,除了晉國,其他四國都相對交好。
此次結盟宴,燕使也就是於情大哥蘇航因殿中有事未到,按照個人實力,蘇航遙遙領先,根本不需要來楚國裝樣子求武,於情又不喜與陌生人往來,身邊都是相知已久的熟人。
於理穿了件特別厚的虎皮裘絨,還在冷的打哆嗦,恨不得把棉被裹身上,抽著鼻涕埋怨:「真不知道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怎麼呆下去人的,離天那麼近,晝夜溫差還這麼大,天亮的早黑的晚,根本睡不夠嘛。」
於理自小在水域天際長大,那裡常年溫暖適宜,慣的她這個弟弟一身怕冷嗜睡的臭毛病,來這雪歇名都肯定受苦,於情道:「外頭比不得家裡,你早該規整作息了。」
「啊?不要啊!」於理仰天哭叫,還裝暈,「這裡好可怕,阿姐救我。」
於情笑道:「我是救不了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就雞叫起,狗叫睡,跟著人家好好練武。」
「噗。」於理一口老血哽在喉頭,眼中含淚,食指發抖,表情悽慘,「阿姐你,你好狠的心,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當初怎麼和我說的,你說這裡地勢高風景好空氣好,還能延年益壽,結果你,你把我哄來就是為了讓我練武,這不是在給我增壽,是在給我折壽啊。」
他鬧任他鬧,於情看他鬧,「我要是不把你抓來,你就成日往蘇姑娘那裡跑,找各種理由懈怠文武,也不怕小妹笑話。」
於理躺地上當她面往嘴裡塞了滿口雪,捂著胸口受了多大的傷似的,然後把雪當血悉數噴出,整張臉全埋進了裘絨裡沒臉見人,說話的聲音都悶悶的,「本人已死,有事燒紙,小事招魂,大事挖墳。」
如果覺得傷心的人就於理一個,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齊國的長子從良正和於理同病相憐,「我要走!我現在就要走!我要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眼看七八個楚國的下生都拉不住一個長相微微女相的少年,這等熱鬧不看白不看,於理一個鯉魚打挺,一看還是熟人,欣喜招手,「小娘子小娘子!這大包小包的是要和哪家公子私奔吶。」
從良身上的包裹還真不少,左右胳膊上各挎兩個,背上還交叉背著兩個,他累的滿頭大汗,但要走之心仍然堅決,「說了不要那樣叫我,我比你大,按輩分你得叫我哥!」
於理噠噠噠跑過去,胳膊搭在從良肩膀上,「幹嘛這麼見外啊,怎麼,你難道不想給我當小媳婦兒啊。」
「你!」因為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