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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情感覺自己不僅沒傷著,反倒草窩還挺舒服的,跟躺在水面上一樣,正想著說什麼措辭能把紅衣人搪塞過去,聽見幾聲腳步聲,這腳步沉沉,不疾不徐,自帶一股撲面而來的安全感。
然後就看見紅衣人把已經收鞘的刺刀重新拔了出來,面色不善,「看來叛眾居士不是一般的愛管閒事啊。」
腳步聲響了幾下,天色瞬間暗淡,烏雲密佈,比人高的銀弓開弓拉弦,雷電鋪墊。
嚴於一看是叛眾,異常欣喜,行禮道:「君師。」
紅衣人又道:「上次你在我手裡帶走一隻聻,我看在明知道長的面子上放過你,今日這女子,你難不成還要搶?是看我不慣存心要和我過不去?」
於情狼狽的回頭,可與日月爭輝的發光弓箭下,站著一位墨色畫袍的男子,他戴著銀蛇面具,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神秘二字。
怪不得剛才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原來是叛眾站在她身後呢。
「叛,叛眾?你怎麼會來這。」
嚴於舉手道:「是,是我,我早先發現你不在,找君師又找不到,只能在凌絕頂門口留下一封書信就趕來找你了。」
於情:「……」嚴於當然找不到,因為叛眾被她打發去學做糖人兒了。
第86章 刑罰場甕中捉鱉 藏在聻體內的希
於情現在確確實實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傷, 不過都疼過了,就連最嚴重的執事紋的疼痛也在看見叛眾後減輕了不少,紅衣人剛才那一摔, 頂多就是腦袋暈糊一下, 其實一點兒也不疼。
從地澤莊到煉靈爐, 再到剛才差點被紅衣人掐死, 那麼多艱險她都沒怕過, 頑強堅持過來了, 看到叛眾的這一刻卻破了防, 要是她沒下凌絕頂,叛眾肯定把她捧在手心, 哪用受這鳥氣。
想到這兒,鼻尖發酸,心底不由得生起數不清的委屈, 眼淚連著鼻涕不爭氣的嘩啦掉了下來,開始拽著叛眾衣袍嚎啕大哭,「啊啊啊啊啊, 你終於來救我了, 我剛才差點就嗝屁了, 嚇死我了。」
叛眾看她一身襤褸,從頭到腳沒有一塊乾淨的地方,比乞丐還乞丐, 嘆了口氣, 道:「既知害怕, 為何不回頂。」
「啊?」於情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解釋,說好在凌絕頂等他回來,卻出現在這裡, 還又惹出了一籮筐麻煩,叛眾肯定得生氣,那話明顯有責備的意思。
果然,他生氣了!他抬手了!他要打人了!
眼睛一閉,抬手一擋,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然後繼續大哭,抽噎的樣子別提多可憐了,預計中的痛感沒有襲來,卻感到空氣忽然變甜了。
「嗯?」眯眯睜眼,叛眾從衣袖裡拿出來一個糖人兒,還是她要求的必須裹棉花糖的那種,做它的人應該還不熟練,棉花糖和糖人的形狀都是歪歪扭扭的,醜的可愛。
這……叛眾這樣一番詭譎的形象拿著那個大大的棉花糖,實在是……要多怪有多怪啊。
於情想接又不敢接,跪在地上賊尷尬,叛眾扶她,聲音帶著磁性,「傷著了?」
既然叛眾這樣問了,就算沒傷著,也要擺出一副重傷難愈的模樣,利用苦肉計裝腔作勢的捂著腿往地上一躺,忙不迭道:「有傷有傷,渾身都是傷,頭疼胳膊疼腿疼哪哪都疼,骨頭也碎了,已經走不動路了,要死了要死了,馬上就要死了。」
她表演的痕跡太重,嚴於都看不下去了,「親離姑娘,糖人再不吃,馬上就化了。」
「吃!吃吃吃!」於情表演了一發變臉,剛才還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現在立刻就不哭了,跟沒事兒人似的,髒兮兮的爪子就那樣撲了過去。
叛眾道:「淨手,淨臉。」
於情:「……」心道都這時候了還講究什麼呀,糖人都有小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