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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回到了幷州,很意外的沒出意外。
張耳一路上都在想自己該怎麼開始第一桶金,不然後面幾波大肉就只能幹看著。
剛出接機大廳,突然覺得有人拍他的胳膊。扭頭一看,是去南寧飛機上那個妹子。
張耳:“咦?你也剛回來,我咋沒在飛機上看到你?”
姑娘:“很巧啊,我在南寧下了機就去了桂林,然後去了廣州,從廣州飛回來的。”
張耳:“兩天時間趕三個地方,真有精神。既然這麼有緣分,那認識一下吧。我叫張耳,弓長張,耳朵的耳,就這兒的人。”
姑娘:“你這名字真有個性,和道祖就差一個字。我叫裴姮,嫦娥的那個姮。也是這兒的人。”
張耳:“譁,大姓啊。你記一下我q號,xxxx,以後多聯絡啊。我先走了。再見。”
裴姮剛用手機新增qq好友,抬頭一看張耳已經走了。氣的直跺腳。“又這樣,跩什麼啊,多說幾句話會死嗎,哼!”
張耳走樓梯上到上面的落客區,招了個出租,“新建路北大街口。”好大的煙味,趕緊開啟窗戶。然後看到裴姮上了一輛黑色賓士s級。還好是坐的後排,開門的小夥兒明顯是司機,不然張耳還以為這是夏樹上了賓士了。
兩車在機場路出口並排了一下,裴姮看到張耳,按下車窗衝張耳狠狠齜了齜牙。張耳沒看出任何威脅,只覺得可愛。如果晚十年,怎麼著也得得個萌神稱號。不過這年代能用黑牌賓士w140接機的大小姐肯定也不會拋頭露面去玩那些。裴姮又衝張耳搖了搖手機,張耳只好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後兩車分道揚鑣。
張耳一直把自己定位成底層平民,對風波和折騰的耐受性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沒事兒不去找麻煩。這種大小姐對他來說,那就是行走的麻煩包,惹不起躲得起吧。
2002年的幷州太陌生了,張耳還得用很長時間去熟悉。這一路過來,感覺市區沒多大,到處是城鄉結合部。以後的親賢街現在還是親賢村,南中環還是化工排洪渠。
走到南內環才見到熟悉的場景,賽格電腦城,正是張耳戰鬥過的地方。前世張耳的學校在河西,和最西邊這個電腦城正好隔河對稱,每天學校食堂吃了早飯買了午飯就溜達過橋去電腦城上班。幹了三年到畢業,錢都給老闆掙了,自己只學了點裝電腦的技術和門道,除了吃穿,連住都沒掙到。
重來一次,就不能這麼搞了。好歹要讓自己的勞動有價值一點,給自己以後蹭風多找點方便。
回到家,母親是上午班,下午在家休息。看到張耳回來了,還拿了個籃子裝了兩個紙包,估計是買的當地特產。接過來看了看,嘟噥了一句“貴巴巴的”就沒再說啥。
張耳換了鞋,對母親說:“累了一路,我先睡了。晚上不用叫我吃飯,明天早晨才起。”就進次臥去了。這個一米寬的單人床真的睡不慣,總覺得翻身就會掉到地上。
第二天醒來,天氣不錯,不太乾也不太潮溼的空氣讓張耳一下就很有精神。還是刻在dna裡的黃土高坡更讓自己舒服,後來住過的揚州和鎮江都沒啥特別的感覺。
母親是交錯上班,昨天上午班今天下午班。張耳對母親說“之前你不是買了些股票麼,我這次去南方,當地人都在聊股票,隨時隨地,有些小道訊息也不知道準不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營業廳看看。”母親明顯更想在家打毛衣,拒絕了。張耳之前幫母親操作過買賣,知道摺子在哪,拿出來跟母親說了一聲就走出家門。
2002年只有一個營業廳,每個交易機都人滿滿的。張耳先去給自己開了個戶,然後把這次旅行剩下的一千存了進去。可以去排隊了。找了個人流動多的,排了一會兒,輪到自己。先給母親看看她的股票吧。買的幾個都沒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