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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藥勾唇一笑,眸光冷冷:「是否是『相助』現在還不清楚。但至少鬼是不會自己畫符的,不是麼?」
在雷雲寺交手的時候,隋啟用起符籙來可是一點不心疼啊……
「武安大將軍果真名不虛傳!洞燭其奸明察秋毫!帥氣!」
這又和武安將軍的名頭有什麼關係?紅藥合理懷疑李吳對他從前的封號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濾鏡。
玩笑歸玩笑,正事李吳還是答應得很痛快的:「你放心,那位大佬對符籙十分了解,而且有些門路,這畫符之人只要還在人世就跑不掉,就算人死了,我們陰司與地府也會留意!」
紅藥:「……嗯,這樣自然最好。」
送走李吳後,紅藥沒有在香燭店內多做停留,雖然他陶俑成精的身體其實並不怎麼需要休息,但突然憶起從前事,又和施嘉文雙雙掉馬甲,接收了太多資訊後,精神還是有些疲憊。
而且招員工不就是給老闆分憂的麼?
於是香燭店勤奮紅老闆拉著最心愛的員工光明正大的早退翹班。
「你回房休息吧,我還是留在香燭店……」裴慈看著紅藥拉著他的手,語氣有些遲疑,「嘉文才剛來,很多事都——」
「香燭店不重要,陪我休息比較重要。」紅藥拉著裴慈不放手,大步往他們住的小院走去。
路過荷花湖時,還不忘順手摺幾枝荷花蓮蓬。
「而且施嘉文現在也不想和我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待在一處,小姑娘臉皮薄,得花些時間做心理建設。」轉進小院後,紅藥才放開拉著裴慈的手,他語氣淡淡地道,「身份發生轉變,總需要時間適應。」
裴慈指尖驟然蜷縮,為了留住手心即將消散的溫度,他用力捏緊了拳頭。
「什麼身份發生了轉變?」裴慈聲音沙啞,「未婚夫?」
紅藥推門的手一頓,有些詫異地回頭看向裴慈,對上裴慈沉凝若黑色深淵一般的眼眸後,紅藥心尖一顫,莫名升起幾分微妙的歡喜。
「你怎麼會這樣想?」紅藥回頭,不動聲色地推開房門。
裴慈沉默,亦步亦趨地跟在紅藥身後,看著紅藥把剛折的荷花插入床頭瓷瓶、剝出一碟新鮮蓮子推到他面前後,他才聲音幽幽地道:「嘉文稱你未婚夫的時候你沒有反駁……」喊你嫂嫂的時候你卻立刻眼神威脅。
不想承認自己當時是沒反應過來的紅藥乾咳一聲,一本正經地道:「……因為我當時在準備拔刀。」
紅藥看著裴慈,語氣十分誠懇:「如果不是你反應快,及時幫她說話,今日尾巷又會有一場大暴雨。」
銅環大刀不光能修甲,還可以美發:)
裴慈抿抿唇,眸色稍稍明亮了一些,沉默半晌後,他半是遲疑半是糾結地說:「我沒有插手你們之間往事的意思……」
他有,他恨不得時時刻刻分分秒秒佔據紅藥的目光,恨不得變成一座大山,阻隔開一切與紅藥有情感聯絡、可能會成為紅藥伴侶的人。
裴慈眼睫輕垂,斂下眸中暗色後抬眼露出一個與平日一般無二的溫和笑容,他笑著道:「只是我覺得嘉文還是小姑娘呢,與紅藥不合適。」
「這樣啊……」紅藥就著空氣中恍若實質的濃濃酸味嚥下一顆白嫩蓮子……嗯,真甜!
「可是施嘉文嚴格來說已經一千多歲了欸!」紅藥笑盈盈地說,「她早已經不是小姑娘啦~」
見紅藥如此,裴慈語氣急切地道:「可是她的魂魄一直在沉睡,那一千年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實質性的影響!所以,這不能算是——」
「我不管,」紅藥放下手中已經剝空了的蓮蓬,語氣輕快的打斷裴慈的話,「當初是你那個皇帝老爹說施家皇室要與我聯姻的。如今你說你妹妹與我不合適,平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