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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見是用持久作戰的方法攻擊。其戰法:
一、首先在4個據點(曹甸、安豐、車橋、涇口)間構築據點,截斷其聯絡與增援。
二、肅清4個據點周圍之敵據點及附近村落中的敵人,將其完全逼入四據點內。
三、逐步築壘掘進。
四、用小部隊不斷接近,消耗其彈藥,增加其勞。
五、派小組潛入,放火燒其房屋。
六、探悉到有弱點可乘時,即以主力猛擊而消滅之。我如決定強攻,請集中新四軍、五縱全部迫擊炮,小炮轟擊之。&rdo;
黃克誠的意見又一次被認為是保守而不予理睬。
結果,此戰沒有完成預定目的,敵人雖有較大傷亡,而我們有2000多名將士血灑蘇北……戰後,自然要總結經驗教訓,當時的華中局領導認為,這完全是因為黃克誠的&ldo;右&rdo;傾保守造成的,因而撤了他的第五縱隊司令員的職務,保留了政治委員的職務。而實際上,由陳毅兼任的司令員,並沒有到任,五縱司令部的事情還是要黃克誠來管。
後來,在阜寧召開幹部會議,專門批評黃克誠。
黃克誠當然不服氣,他據理力爭,堅持自己的意見。
會場上的氣氛十分的嚴肅,劉少奇、陳毅都在場,他們都對黃克誠的態度不滿。
黃克誠說:&ldo;我沒有必要檢討,作戰前,我提的意見我至今認為是對的,作戰未達到目的也不是我不服從指揮,而是上級指揮的失誤。&rdo;
&ldo;黃克誠,你這是什麼態度?&rdo;
&ldo;這是推卸責任!&rdo;
&ldo;就是因為你&l;右&r;傾,你有自己的想法,而沒有認真執行軍部的決定!&rdo;
……
會上吵,會後黃克誠找到陳毅,坦誠地說出自己的想法,他說:&ldo;你是我的老上級,從紅軍時期我們就在一起,你就是我的領導,你說,我有什麼不服從指揮的?&rdo;
陳毅說:&ldo;這次的事情,你是提出過意見,但後來沒有打好,你是有責任的。&rdo;
黃克誠說:&ldo;我事先提出了意見,打起來後也提出了辦法,你們就是不聽,五縱主力全部出動,由上級統一指揮,仗沒打好怎麼能怪我?&rdo;
……
為了顧全大局,黃克誠在會上作了一個檢討,對有些問題講了自己的看法。
有些事情,是要沉澱一下才能解決的。如果雙方都在氣頭上,問題是很難說清楚的。
這裡我們不能不再次說到胸懷坦蕩的陳老總。到了1942年,他在總結曹甸戰役時說:&ldo;曹甸戰役是我去攻人家,缺少理由的。&rdo;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心情是沉重的。他說:&ldo;我很輕敵,倉促作戰,準備不夠,變成浪戰。&rdo;
他又說:&ldo;我們的戰鬥手段是攻堅,這就要有很好的準備和按作戰的原則作戰才行。當時我們這方面就差了。光是猛攻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如果我們採取了坑道作業,就有可能成功。&rdo;
聽了陳毅的話,黃克誠覺得,這才是共產黨人應有的態度。
到了晚年,黃克誠又受命出任中紀委常務書記,在此期
間,他有過兩個講話,一個是對毛澤東,一個是對林彪。
粉碎&ldo;四人幫&rdo;以後,黃克誠被任命為中央軍委顧問,後來又出任中央紀律檢查委員會的常務書記。在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