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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消失殆盡。
他反應了一會兒，太突然，有些無法接受。
「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時候的事？
這個問題馮庭可能得好好想一想，跟顧聞柯的事情太複雜，馮庭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遲疑了一會兒，直接說：「這個人你知道的，是顧聞柯。」
聽到「顧聞柯」三個字，秦思明臉上的表情徹底僵硬了。
這個反應馮庭並不驚訝，她低下頭笑了笑，對男人勾唇：「我這個人比較相信感覺，第一眼沒感覺，永遠都不會有感覺，這些話我明裡暗裡，對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進心裡。」
秦思明沉默了好久，「你不是不相信愛情？」
馮庭失笑出聲，「是啊，所以我被打臉了。」
「你喜歡他什麼？」
「你看，我們都是學心理的，你這個問題讓我怎麼回答呢？」
男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走到馮庭面前坐下，「那你們就交往吧，交往是三個月以後，等你體內的多巴胺恢復正常值，你再說喜歡不喜歡，合適不合適。」
馮庭無奈的搖了搖頭，低頭喝水，沒再說什麼。
這個反應讓秦思明很不解，看著她，問：「你搖頭嘆息是什麼意思？不認同我的觀點？」
「沒有沒有，」馮庭很認真的看著他，「我很認同啊，但我們兩個都把愛情的本質看得太清楚太明白，所以註定我們不可能。」
她說到這裡站起身，深吸了口氣，「你說呢？」
秦思明沒回答，馮庭眨了眨眼睛，看一眼外面在工作，一些被他打理的有條不紊的工作室。
「現在我們還能繼續合作嗎？如果不能，我就退股，我今天過來，其實是想談這個事情的。你是我師兄，生活上的好友，又是我合作夥伴，工作上的助力，我其實還是很想跟你繼續經營的，不過我也知道，你有自己的家族事業，如果不是念在我們有交情，你也不會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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