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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短劇,他們更願意接收細碎的資訊,2018年還是短劇的藍海。
如果在這個時候下海,勢必會藉著東風起飛,大賺一筆。
有機遇的同時,也意味著景緻會比以前更忙,更辛苦。
但無論是從她的眼神,還是語氣,溫以澤都明白,景緻肯定是會入股的。
景緻打消他的擔憂:“你別擔心,我還是會以我們工作室為主,只不過你現在已經不需要我花大量精力時間替你爭取劇本,你已經有號召力了......”
拿了金鶴獎的最佳男主後,各種文藝片商業片的劇本創作出來,首先都會送到溫以澤手上,讓他先過目,他不願意接的本子才會流給其它男演員。
再加上景緻在時尚圈的人脈資源,溫以澤可以說是得天獨厚的香餑餑。
她將剛才的情緒藏於心裡,笑盈盈地望著他,一切不言而喻。
溫以澤站住,很認真地問她:“景緻,我現在的代言,片酬,商演活動,都會分你一半,你現在的錢已經足夠讓奶奶叔叔以及你自己,體面而富足的生活,你為什麼還要這麼多錢?”
笑容在景緻的眼裡像水紋漸漸散去,昂貴的發動禮服層層疊疊的裙襬落在眼前,她用一種很滄桑的聲音說:“可我就是想要好多好多錢,誰會嫌錢多呢,以澤,別傻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酒吧門口,二月末的巴黎已經帶著點微醺的暖意,夜風飄渺,景緻看著屋外人頭攢動,她很小心地將溫以澤的手抽離她的腰。
吸取上回的經驗教訓,景緻很謹慎地說:“我們保持點距離,屋外有你的粉絲。走吧,以澤。”
說完,很職業地站在一邊等候他先行。
溫以澤收回空落落的手,目光復雜,他們之間越來越遠了。
*
程寄離開後,景緻和戴鳴霞走得倒是越來越近,她沒有別的想法,就是覺得戴鳴霞有手段有能力,她得跟著學上幾招。
她手上只有一個藝人,沒有掌握著十幾個藝人的戴鳴霞賺的多,除此之外,她還有自己的製作團隊。
她把自己的想法與戴鳴霞和盤托出,戴鳴霞怔怔地看著她,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將以前跟在程寄身邊的人與眼前的人匹配在一起。
那時候景緻低眉順眼,現如今明豔大方,但不知道睫毛卷翹,紅唇彎彎的皮囊之下說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
戴鳴霞說不出哪個好,哪個壞。
她恍了恍神,說她野心大,還問她:“要是程寄現在回來,還能不能認出眼前滿身銅臭味的人。”
景緻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假裝很淡然地說:“他能不能回來都兩說。”
當面聊起故人總是有些感傷,即便偽裝得再好,老練的雙眼一眼就戳破,戴鳴霞素來是個很有分寸的人精,本應該在這種時候慷慨地挪開雙眼,與人方便。
但她看著景緻,覺得她像極了梵高的油畫,沉靜中流淌著濃郁情感,耳垂上的珍珠泛著細膩的光澤,戴鳴霞怎麼也挪不開眼睛。
她說:“你說他離開也快兩年了,一點訊息也沒有,你說他會在哪裡呢?”
這個問題景緻在心裡問過自己無數遍,像是一個人要吃飯喝水上廁所一樣,已經成了她的例行公事。
她像是在答一道超過她能力的數學題,寫下“解”字後,毫無頭緒。
她也想問問這人在哪呢,是生是死,在做什麼,吃得好不好,睡得又怎麼樣。
就算知道他娶妻生子都是好的。
戴鳴霞以過來人的口吻說:“如果你真的想走出來,那就看看其他人。”
別的地方不好說,但演藝圈集齊了帥哥美女,什麼口味都有。
景緻輕輕笑了笑,直了直身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