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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昊一個人在姥姥房間裡,沒有韓譯在旁邊盯著,直接脫得就穿著一條內褲擦藥。剛擦到大腿的時候,韓譯突然推門進來。
肖昊猛地被嚇了一跳。「你嚇我幹嘛?」
韓譯站在門口,見肖昊坐在毛毯上,渾身上下都被抹得油亮油亮的,跟個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你這是上藥還是抹油?」
肖昊吭哧吭哧地擦著,「你管我,用你一瓶紅花油都這麼小氣。」
說完低頭繼續揉傷口的淤青。
韓譯走了進來。「紅花油給我。」
肖昊還以為他要幫自己擦藥,道:「剛才不是擦過了嗎?」
「給我,我要用。」
「你被人打了?」肖昊問。
韓譯臉色一黑,見肖昊已經抹得差不多了,直接把他手裡的紅花油搶了過來,轉身就往外走。
肖昊坐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套件衣服跟著他走了出去,推開他臥室門一看,韓譯正揉著小腿上的一片淤青,看上去怪恐怖的。
「我去?你這是怎麼了?」肖昊還以為他也被人打了,震驚地把他上下打量了一遍,卻不見其他傷口,又道:「你走路踢樹上了?」
韓譯抬頭瞪了他一眼。
肖昊立刻噤聲,走過去近距離看著他小腿上那一片淤青,見韓譯揉一下五官就疼得扭曲起來,特有經驗道:「要不我幫你?你不是說得把淤血揉開嗎?你自己下不去手吧?」
見韓譯沒反對,他伸手把紅花油接了過來,一瓶紅花油剛才被他跟抹防曬霜似的抹了一遍,現在已經不剩多少了,但還夠用。
他捲了捲袖子,露出要大幹一場的氣勢,看的韓譯眼皮一跳。
肖昊倒了些在手心,抬頭沖韓譯笑了一下,猛地壓下去。
韓譯疼得差點一腳踢過來,被肖昊眼疾手快地壓住,半個身體都壓著他,手還一邊把藥順著青紫的地方推開。
果真傷不是在自己身上,肖昊一點沒手軟,等揉完一遍,韓譯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韓譯擰著眉,看著還躍躍欲試的肖昊。「可以了,把藥給我。」
肖昊有些激動道:「你身上還有傷嗎?我幫你吧?」
「沒了。」韓譯忍著怒氣蹦出倆字。
肖昊遺憾地把紅花油遞給他。「那我回去睡了。」
等肖昊一走,韓譯才走過去把門反鎖。今天他和寬餅幾人在廁所後面的巷子裡打了一架,一個不備小腿被棍子砸了一下,不過寬餅那邊也沒有討到什麼便宜就是了。
他把藥收起來,轉身躺在床上,緩緩鬆了一口氣。雖然腿傷有點嚴重,不過近期寬餅應該不會再找肖昊麻煩了。
韓譯翻了個身,想起睡在隔壁的肖昊,頓時有些不滿。
那傢伙淨會給他找麻煩。
過了兩天,肖昊臉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只要不仔細看就不會發現,身上的淤青也退了,架不住蘇樂蕊催促,他只好又回家了一趟。
韓譯見房間裡突然空了,鬆了一口氣,心情莫名的有點複雜,還沒等他嚼出味來,晚上肖昊又回來了,還拖著一個大行李箱。
他熟門熟路地進了姥姥的房間,拉開行李箱的拉鏈,開始一件一件往外拿衣服,從外套到內褲一件不落。
韓譯看著他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一陣頭疼。
「你在幹什麼?」
肖昊從箱子裡拿出一件冬天穿的外套掛在衣櫃裡。「收拾衣服啊,你不用幫忙,我一會兒就弄完了。」
前幾天在韓譯這兒住了幾天,肖昊就發現他沒有衣服實在太不方便了。
韓譯聽說他沒有換的衣服,一臉嫌棄地又扔給他一條褲子。但就算是這樣,肖昊也得輪著換,這件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