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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總經你身旁,撫你面龐。”
不知何句令人甚歡悅,笑言:“也是曾有緣相逢。”
“乏了,不彈了。池玖憶,你該回去了。”
橘貓出袖中,棄箏輕抱起,卻聞聽者道: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滿地不開門。”
聞言一頓,輕嘆聲道:“何必執於此,尚有杏花存。”
“誰家獨夜愁燈影?何處空樓思月明?獨我一人冷榻眠,難眠夢不成。”
貓頂掌心處,摩擦求撫摸。側首無情道:“自有安魂曲,夜深何必擾。”
池玖憶只是斜倚看著,未語。
他的白清可真是生得好一雙無情眼,冷人心魂。
便是俯身將人抱起,池玖憶不管不顧了。
“你這無情眼怎生的,如此絕情斷愛。”
九意被丟下,不滿隨人影。
白清料不到池玖憶說不過就動手,略掙扎道:“池玖憶,放手。”
說不過便動手,哪還有君子禮儀何在?
“放。”
放是放手了,只是將白清放在了床上。
“箏,”白清意圖脫身,道,“箏尚在外。”
一轉眼,箏已在案上,九意靜立箏旁,似待誇獎。
“白清,別看它,看看我吧。”
一低首,池玖憶已撫過白清眉眼,捧著白清的臉,輕柔緩慢的讓白清面向自己,幾乎不容抗拒。
“看著我,白清,看著我。我們從未相識相知相遇過嗎。”
依依脈脈兩如何,細似輕絲渺似波。月不長圓花易落,一生惆悵為伊多。
“從不曾相逢過。”
月裡青山淡如畫,只恐星河墮入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