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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桃不服氣:「不可能!」
一把奪過來,抹上香胰子,輕輕揉搓,清水漂洗,汙漬雖然還在,但是印記明顯略微淺淡了一點。她再次打了一遍香胰子,繼續揉搓,還是略有一點。
晴雨跟前的小丫頭「嗤嗤」地笑:「你就不要白費氣力了,我家姨娘的裙擺上有不少這種印記,下水之後比較顯眼,怎麼也洗不下去,可等晾乾之後,便隱去不見了。我經常洗衣,最是清楚不過。」
「姨娘們又不用做事幹活,裙擺上如何會這麼髒?蹭的什麼東西?」核桃頹喪地詢問。
小丫頭搖頭:「誰知道呢,反正是綠色的,只要粘上就洗不掉,為此毀了兩三條淺色的裙子。後來乾脆換成綠色羅裙,一個顏色,也就看不見髒了。」
綠色衣裳可是教坊司的獨特標誌,裡面的舞姬,樂師等衣裳,包頭的帕子都是清一色綠油油的。
因為教坊司裡舞姬的身不由己,經常輾轉在各權貴懷抱,所以世人才調侃,婦人不守婦道,就是給男人戴了綠帽子。
晴雨出身教坊司,如今好不容易脫了這賤籍,竟然還喜歡穿這種教坊司的標準顏色,不嫌扎眼,原來是為了掩飾這髒汙。
花千樹上前將裙子掉了一個個,見裙擺拖地處這樣的汙漬還不止一處。
她手裡攥著那羅裙,愣怔了片刻。
核桃忍不住好奇地問:「姨娘,您在想什麼?」
花千樹冷不丁緩過神來,隨口敷衍:「沒事,我就是好奇,晴雨和挽雲閒得真是無聊,整個這種醃臢的玩意兒,給大傢伙都找麻煩。」
「我家姨娘這一陣子上廁所有點緊。」小丫頭也不替晴雨隱瞞:「寥寥非說什麼用豬尿脬裝了糯米雞血蒸著吃就治尿頻,還自作主張託人尋了來。我家姨娘最近葷腥都不敢沾,哪裡吃得下去?」
挽雲跟前的小丫頭就不屑地撇撇嘴:「人家就是會來事兒,咱們是動腿,人家就動嘴,累死累活抵不過人家一句話。」
花千樹在一旁若有所思。
只有核桃將這塊香胰子視若珍寶一般。將唐修展衣服洗乾淨了,熨燙平整,不好意思送回去,就滿懷憧憬地等著再見到唐修展的時候還給他。
花千樹自從做好了手工皂之後,又萌生了新的想法,製作牙粉。
府裡姨娘們晨起多是使用青鹽漱口,牙垢則是使用牙線。
而她在閨中的時候,習慣用牙刷與牙粉刷牙,京中也專門有出售茯苓牙粉的店鋪,她不是太喜歡那口感與味道。
她就想自己做來用。試了許多次,最後選用桂皮,用搗藥的罐搗成細粉,加入蜂蜜中拌勻。口感微甜,氣味清新。
但是她總感覺不盡如人意,想起後院裡有叢生薄荷,她以前經常摘了泡水喝,最是清新。便趁著中午院子裡沒人,輕而易舉地偷偷開啟門鎖溜出去,採了一捧回來。
順便,她還去那個濕苔遍地的假山裡轉了一圈。
原本極是順利,回來院子的時候卻極是背運地碰到晴雨。
晴雨就站在後門旁邊,像是在守株待兔。
「花姨娘這是又做什麼去了?」
花千樹將薄荷葉用布袋裝得鼓鼓囊囊的,卻順嘴扯謊:「我見門鎖開著,好奇是誰偷偷跑去後院了,所以出去檢視一眼。」
晴雨一聲輕哼:「這鎖鎖得好生生的,怎麼可能是開著的?」
花千樹扯謊眼睛都不眨:「許是嚴嬤嬤忘鎖了?還是門鎖壞了?」
她轉身淡定地鎖了後門,便大搖大擺地直接去了廚房。
廚房裡圍攏了許多人,正是熱鬧。
核桃也在,花千樹便向核桃打聽出了什麼事情。
原來,挽雲早就嘴饞劉媽做的糖醋魚。上次闖進花千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