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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樹笑得意味深長,走到挽雲跟前,慢慢地湊過去,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挽雲一張臉頓時就變得煞白,猛然抬眼望向她。
花千樹聳聳肩,目光在四周幾位姨娘身上轉了一圈。
挽雲頓時就變得羞憤難當,緊咬著牙根,擠出幾個字:「胡說八道!」
花千樹衝著她招招手。
大家都以為挽雲會很排斥,結果她竟然乖乖地向著花千樹湊過臉來。
花千樹又低聲耳語了一句話,挽雲望向一旁支楞著耳朵的晴雨,腮幫子動了動。
晴雨終於忍不住:「好話不揹人,揹人沒好話,你是不是又在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晴雨姨娘這是做賊心虛了?」花千樹微微勾起唇角,笑著質問。
「笑話,我有什麼好心虛的?只怕你胡說八道,在我們姐妹們之間興風作浪。」
花千樹意味深長地瞥了挽雲一眼,挽雲臉上陣青陣紅,十分地不自然。
「一直以來,興風作浪的,怕是晴雨姨娘你吧?」花千樹不急不惱:「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人若是心術不正,總有一日會露出馬腳。今日我話已經放到了這裡,誰若是覺得不服,還想害我,自己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至於淺月生前的金手鐲,究竟是誰藏了起來,也奉勸你,悄悄地給我送回來。」
扭臉招呼核桃:「我們走。」
核桃應聲,上前捉住刺入那柱子裡的銀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仍舊不能取出,只能愁眉苦臉地扭過臉來望著花千樹。
花千樹輕咳一聲,一身氣吞山河的氣勢:「我來吧。」
上前輕而易舉地取下銀簪,重新插在鬢間。
柱子上留了極醒目的一個孔。
眾人皆側目。
核桃顛兒顛兒地跟在花千樹身後,壓低了聲音興奮地道:「姨娘您今日這一手敲山震虎簡直太厲害了。」
花千樹輕笑一聲:「適才,那個你表現的好像有點過了,太誇張。」
核桃討好一笑:「我這不是為了震懾她們,凸顯您的威風嗎?您看適才就連吟風姨娘都被鎮住了。」
花千樹老臉一紅:「怕是明日便露了餡,這種弄虛作假的把戲瞞不過行家,到時候更沒面子。」
「那姨娘為什麼要在眾人面前提起手鐲一事?畢竟您向著嚴婆子低頭,這樣丟臉面的事情,說出去會壞了您的威風。」
花千樹「呵呵」一笑:「這該低頭的時候就要低頭,沒有什麼可丟人的。你想,這姨娘們被圈在這霓裳閣裡,出不得府門,短時間裡,那金手鐲應當還沒有來得及出手。我們只有張揚出去,那副金手鐲留著就是個禍害。偷手鐲的人才會做賊心虛,迫不及待地出手。
可是府裡誰都知道了此事,她就不能委託府裡的人幫忙去辦,我們也就斬斷了手鐲流出府外的許多通道。而且只有她費盡心思想別的辦法,動了,我們才能有機會是不?
再說了,那首飾匣子也就經過了挽雲與嚴婆子的手,要麼,是嚴婆子監守自盜尋釁生事,要麼,就是挽雲手頭拮据,趁人不注意昧了下來。」
花千樹分析得頭頭是道,核桃聽得心悅誠服。
身後,一聲壓抑不住的爆笑:「哈哈,我還當咱們霓裳館裡藏龍臥虎,來了厲害的主,原來竟然是個裝模作樣的紙老虎。這柱子上的洞分明是提前鑽上去的,口上封了胭脂。」
是吟風的聲音。
把戲竟然現在就被拆穿了,這吟風倒是厲害。
花千樹抬手摸摸鬢上的簪子,無奈地聳聳肩,虛虛實實,實實虛虛,你吟風真當我是隻會虛張聲勢的紙老虎麼?
那就是吧。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