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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斷親了，你不會忘了吧?&rdo;宋羊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ldo;哎呀，那哪裡做得數?我可是你親娘!&rdo;宋趙氏壓低聲音，&ldo;羊哥兒，程鋒是不是很有錢啊?他對你怎麼樣?&rdo;
宋羊活動了活動垂在身側的手。
他能在程鋒面前做一隻小綿羊，但不代表他對別人也是這樣。
&ldo;你有什麼事，直說。&rdo;
&ldo;哎呀，我好歹是你娘!是想關心關心你，在程家過得好不好?&rdo;
&ldo;比在宋家好，也比被賣去賭坊要好。&rdo;宋羊皮笑肉不笑地道。
宋趙氏一噎，&ldo;你這孩子，氣性變大了不少嘛。我就問問你，程鋒怎麼不擺酒?&rdo;
&ldo;關你什麼事?&rdo;
&ldo;我是你娘!&rdo;
&ldo;你是個屁!&rdo;宋羊看了眼院子裡頭，壓低了聲音，怕打擾了程鋒念書。
&ldo;你個爛胚子!我問你!程鋒之前一直不娶親，現在娶了你過門卻連桌酒都沒辦，他是不是不喜歡雙兒啊?&rdo;
&ldo;他喜歡的。&rdo;宋羊沒心情跟她廢話。
宋趙氏端著態度，像是施捨一般地對宋羊說：&ldo;你就別明眼人偏遮眼‐‐自己騙自己了，糊弄誰呢?誰不知道程鋒擺明瞭是不滿意你，雙兒不好生養，哪點兒比得上閨女兒，你大姨的姑娘只比你大一歲，模樣也不差，你閃開，我去跟程鋒說道說道，這萍姐兒啊……&rdo;
&ldo;萍、姐、兒?&rdo;
宋羊皮笑肉不笑地重複道，宋趙氏對上宋羊的目光，心底一凜，無端地生出一股懼意，剩下的話頓時嚥了回去。
第15章 啵啵
宋羊記著程鋒就在家裡，兩人站在門口太打眼，於是耐下性子：&ldo;萍姐兒是吧，這邊不好說話，跟我來。&rdo;
宋趙氏有些畏縮，但十幾年來養成的習慣不是一朝一夕能改的，她對宋羊從來都只有打罵。跟著宋羊走到角落裡的一棵樹後，宋趙氏很不滿：&ldo;來這兒做什麼……&rdo;
宋羊眼神徹底冷下來，瞬間出手掐住宋趙氏的脖子，像殺雞似的拎著宋趙氏的脖子把人拎離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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