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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公公也說,這燈影戲編得太假、太片面,說我和魏馳之間的那些往事,可遠比溫晴知曉的要曲折得多。
於是,每日聽長生公公和玄掣講我和魏馳以前的事,就成了我思念魏馳的另一種方式。
時光荏苒,一晃都城便入了冬。
玄掣都與溫晴定下婚事了,魏馳他還沒回來。
而自入冬以來,我又鬧起了頭痛的毛病。
雖不頻繁,可每次都要疼上個小半日。
長生公公得知後,尋太醫給我瞧了瞧。
太醫開了幾副湯藥,又在我腦袋上針灸了幾次。
雖然頭扎得跟個刺蝟似的,可頭痛的毛病倒是緩解了不少。
與玄掣那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勁頭比起來,長生公公這些日子卻是心事重重、滿面愁色。
我知道他在愁什麼。
魏馳不在,如今朝政暫時都由七皇子康王代勞。
因為當今聖上的龍體是一日不如一日,整日躺在殿內,已許多日不曾露過面了。
而聖上的寢殿卻一直由皇貴妃的人嚴防死守,無論是朝臣,還是後宮的妃嬪,一律不得入殿拜見,說是怕驚擾了龍體,影響聖上閉關休養。
玄掣和長生公公同我說,因此事,最近皇宮內外的氛圍也都變得緊張起來,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微妙調調。
甚至有人傳言,聖上早已駕崩,只是皇貴妃另有預謀,一直在暗中籌備著什麼,才守在聖上的寢殿裡傾盡全力壓著此事。
長生公公越想越焦慮。
只怕會出什麼天大的亂子,他寫了密信,派人連夜出城給遠在邊陲的魏馳送去。
今日小雪。
到了夜裡竟也應景地下起了雪。
只是雪有些大,飄飄揚揚的,沒多久整個東宮就在寂靜無聲中換了一身雪白的厚襖。
殿內火爐裡,木炭燒得噼啪作響,門窗外寒風呼嘯,宛如鬼泣。
冷冽清爽的冷風從微掩的窗縫吹湧入,時不時卷帶著少許的雪花進來。
只是屋內溫熱,雪一進來便化了。
我剛剛沐浴回到寢殿,換上了月白色的中衣和睡袍後,因為發尖沾了水,流蘇便拿著帕子仔仔細細地替我擦拭著。
而木槿則和長生公公在屏風那側圍著炭火爐,一邊給我煮著灌湯婆子的水,一邊在那裡眉目傳情。
他倆也不知何時看對眼兒的。
還是偶然一次,被我撞見木槿靠在長生公公懷裡,我才知曉。
自打那起,兩人也就不藏著掖著了,當著我和流蘇的面兒,眉來眼去,互送秋波。
雖說長生公公年紀也不大,長得也眉清目秀的,可我還是有些不理解。
我曾問過木槿為何會喜歡長生公公,
木槿沒有半點扭捏,答得坦然而大方。
她說長生是個好人,跟他在一起心裡踏實。
還說見過自己孃親圍著丈夫和弟弟妹妹過的那些苦日子,便覺得這嫁人生子也不過如此,心裡一點都不向往,只要我這太子妃不嫌棄,她同長生公公一直留在這宮裡侍奉就挺好。
以後等自己老了,侍奉不動我了,她便要跟長生公公出宮搭夥過日子。
這木槿平日裡少言少語,行事沉穩機靈,卻早已將自己的後半輩子都規劃得明明白白。
“太子妃,頭髮都擦好了,快早些歇下吧。”
流蘇收好帕子,扶著我朝軟榻那邊走去。
可我剛蓋上被子,還沒等流蘇放下床兩側的紗帳,殿門外就傳來刀劍相撞的廝殺聲。
適時,玄掣提著劍衝進了殿內,並將殿門反鎖關緊。
“靖王和皇貴妃聯手謀反,已經派人包圍了東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