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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子認清現實，也挽回自己的顏面的楚明光冷冷的笑了。
&ldo;那好，你這是以亦灝的女朋友的身份自居了？謊話說出來眼睛都不眨，有心給你留幾分臉面呢，是你自己不要的。&rdo;
說著已經撥通了秦亦灝的電話，楚明光矜貴憐憫的視線放在姜衫臉上，他見過太多這樣的女人，年輕氣盛，仗著長得漂亮就以為掌控了全世界，全然不懂圈子裡的規則，他們的世界又哪裡跟她們一樣呢。
電話響了好久才接通，秦亦灝的聲音冷淡疏離，&ldo;什麼事。&rdo;
楚明光早已經習慣了秦亦灝這幅樣子，語氣溫和道：&ldo;楚凡這兩天心情不好，一直悶在家裡，我今晚想帶她去秦家散散心。&rdo;
秦亦灝不置可否，沉默的等待下文。
楚明光道：&ldo;還有，楚凡這丫頭不好意思問，只能是我代她問一句了，亦灝你跟姜衫現在是什麼關係？&rdo;
秦亦灝正簽字的手一頓，漫不經心的視線就凝住了，楚明光這老狐狸哪裡是會直接問他這種話的人，之前他跟姜衫的緋聞沸沸揚揚的傳的那樣厲害他都能沉得住氣一直沒吭聲，現在輿論風向眼見著正把他跟楚家湊在一起，這當口他避諱著不談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突然找他問起話來？
臉色陰沉的秦亦灝直起身子，淡淡道：&ldo;哦？&rdo;
楚明光看著姜衫，淺笑著問道：&ldo;我聽了個很可笑的言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是擔心世侄你的名聲被傳壞了，所以想來問問。&rdo;
正因為那個可惡的女人震怒的秦亦灝難得的沒有對楚明光繞彎子的行為產生不耐，&ldo;恩&rdo;了一聲示意他在聽著。
楚明光道：&ldo;我聽有人傳，她是你的女朋友？&rdo;
這句話一說出來，姜衫的眸子緊了緊，面上卻毫無波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楚明光見她這樣只當她是心虛了，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不斷的落在兩人身上，老狐狸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來。
半晌，那邊才傳來了回話聲，&ldo;誰告訴你的。&rdo;
楚明光聽到這裡，基本上就知道秦亦灝準備怎麼做了，這是他們圈子裡固有的規則，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從來都是可以被隨手丟棄的棄子，更何況還是秦亦灝這種冷血的男人，哪裡真的會把個女人放心上？
可還沒等楚明光說話，那邊秦亦灝又開口了，&ldo;楚總，你現在在哪裡。&rdo;
楚明光一愣，秦亦灝的直覺當真敏銳，他也不瞞他，&ldo;我來軍藝見楚凡的導師，正巧碰到了姜衫，就聊了兩句。&rdo;
另一頭秦亦灝的聲音就沉了些，接著就是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只是那語調還穩著，但總是透了些風雨欲來，&ldo;讓她接一下電話。&rdo;
楚明光一愣，&ldo;這…&rdo;
&ldo;嘟嘟…&rdo;
沒等楚明光說完，不耐的秦亦灝早已經把電話掛了，接著姜衫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楚明光總覺得哪裡不對，面色有些發僵。
姜衫拿出電話，果然是秦亦灝。
姜衫不像楚明光，為了羞辱她還轉成把電話調成了公放，她只是沉默的聽著那頭說話，半晌才&ldo;恩&rdo;一聲。
說了沒兩句，電話就再次被掛了。
楚明光皺眉，他本以為秦亦灝打電話可能會是去警告姜衫，可看姜衫那表情又實在不像，楚明光準備重新撥號過去。
姜衫開口止住了他。
&ldo;楚先生您不用打了。&rdo;姜衫道：&ldo;秦亦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