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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了她的道士帽,只當沒聽見這句:“妖皇陛下,我看您也不是心狠手辣會對客人嚴刑拷打的——所以不妨直說,就當是給我們兩邊行個方便——你究竟想要什麼?”
妖皇嗤笑了聲,微微俯身近她。
雪晚撐住了沒往回仰。
“我想要什麼,聖女都能許給我麼?”
“當然,”雪晚眼都沒眨,單純無辜,“天上的星星我都願意為妖皇陛下摘下來。”
“……”
妖皇眸中血色更深,像是起了什麼如濃霧般的情緒,笑又非笑,且他只盯著她,莫名叫雪晚背後毛毛的。
聖女賠了個無辜的笑:“妖皇陛下?”
文是非也未起身,仍是撐在她腿側的榻上:“聽說天機閣有兩個聖物,一是閣主所有的至寒天蟬,另一個是金蓮……”
“?”
隨著文是非的目光掃上來,雪晚立刻抬手捂住道士帽下的額心,金蓮在那裡微微熠爍。
她警覺地往回縮了縮:“嗯,陛下,還給別人的東西,就不好再要了吧?”
妖皇似笑非笑地冷睨著她,並未接話。
雪晚眨了眨眼,良善乖巧地笑著放下手來:“陛下,不是我不想給你金蓮,是如果給了你,就算回得去天機閣,我也得被雪老頭打死的。”
“雪希音可是你師叔,他怎麼會呢。”
“那你就是不知道那個老頭有多狠了,”雪晚嚴肅,不退反近,朝妖皇耳旁湊了湊,“不如我們打個商量,你先放我回去,等我到閣內做個假的,騙過師叔,然後再約個時間,我把真的給你——”
聖女氣息像沁著雪意的涼,卻又灼得文是非耳心滾燙。
他眼眸微深,側了側臉:“約個時間,好讓你提前設陷,一網打盡?”
“?”
雪晚睜圓了眼睛,神色十分委屈:“我怎麼會是那種人?我對陛下一片赤誠,天地可鑑——”
壓著她聲線,文是非覆上低聲又妖異的一句:“我很好奇。”
雪晚停住口,抬眸:“嗯?”
“是不是等到被我帶上榻的時候,你依然還能如此油腔滑調?”
雪晚:“?”
雪晚遲滯地歪了下頭:“帶上…榻?”
“我方才的話,你誤會了——我要的第二件聖物,並非金蓮,而是金蓮聖女。”
文是
非笑著俯近,眼底最後一絲禁制終於斷開,血眸中欲意洶湧。
“我已通傳妖域,三月之後,就迎娶我的妖后。”
“……?”
雪晚緩緩往後挪身,“恭賀陛下,不知哪位妖域女子如此,嗯,前世造——福,有這個榮幸?”
即便臥榻上的女子吞下了那個字,文是非還是聽懂了。
他笑著抬手,握住雪晚手腕,將人扣著後腰抵在身前:“是啊,我們聖女前世究竟造了什麼孽,怎麼就落進了我手裡?”
雪晚:“………………”
師叔!!
救命!!!!
(二)
當初在凡界短暫地逃脫妖皇魔爪前,雪晚不是沒聽他說要她給他侍寢。
但那時候她只當他故意說出來羞辱天機閣的!
雪晚怎麼也沒想到,這位擁有三界唯一存世的荒古聖妖血脈的妖皇,如此大費周章把她擄回妖皇殿,竟然真就是為了如此一個“單純”而“質樸”的目的。
“感動”得雪晚十分想哭。
天機閣聖女若是嫁入了妖皇殿,那就不是什麼千古罪人的事了,而是天機閣天衍宗兩派各自的先祖們加上根上的老祖宗,大概都要氣得扛著棺材板下來幽冥,打死她這個不孝徒孫的地步。
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