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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淵眼神沉下來:“是嗎?”溫若飛聳肩:“就是這個樣子。”
蕭淵追問:“你家人呢?”
溫若飛看著天,苦笑:“你只需要知道他們都不在這個世界就夠了。”
蕭淵眼神微暗:“失禮了。”
溫若飛搖頭:“沒事。”事實如此,他只能接受,迴避也是沒用的。再說,雖然無法見面,但他知道,家人們最起碼享受著和平的生活。
蕭淵接下來就離開了,他這些日子也不閒。
只是溫若飛的話,讓他有些在意。他看得出來溫若飛對他的過去有所遮掩,他的求學,他的家庭,都語焉不詳。他之前也找過丁一,向他詢問關於溫若飛的事情。只是他都對這個徒弟的過去一無所知。溫若飛他,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一樣,所有的曾經都無跡可尋。
他城中前幾天還出了內奸,蕭淵實在很難不繃緊了神經去排查每一個人。
只是他心裡,不願去想溫若飛身上的疑點。他救過自己,也間接救了寧州。他的投石機,梨花槍,都是玄軍的巨大助力。就算他來歷不明不白,他也願意相信,這人是老天爺送來給他的禮物,是來幫助他渡過難關的。
站在城樓上,撫摸著身邊的投石機,遠處,脫勒人白色的帳篷綿延開去,像是一片新雪。蕭淵唇角悄悄抿緊,卻最終沒有做出任何決定。
入夜,溫若飛又一次被戰鼓聲驚醒。夜襲永遠是守城士兵最討厭的東西。溫若飛迷迷糊糊地起身跑了出去,望向高高的城樓,上面已經燈火通明,殺聲震天。
蕭淵是禁止他在作戰時登上城樓觀戰的,怕他會被誤傷。溫若飛雖然很討厭被看做需要保護的戰五渣,但事實擺在那裡,他也不會拿自己性命去逞強。試了又試,望穿秋水他還是看不清上面情況。只能隱隱約約看得到蕭淵如松如槍的身影,站在城頭。溫若飛挑眉,這難道是氣場問題?
蕭淵此時確實在城樓上。作為主將,雖然暫時不能上陣廝殺,但只要他出現在將士們面前,就像是給寧州立了一根定海神針。
裝在城牆上的滑輪組正在高效而有序地向城樓上運送巨石、圓木等重物,將士們三人一組,一個操縱投石機□□,另兩人裝卸石塊。重逾百斤的巨石被投石機輕而易舉地丟到遠處,砸的地面坑坑窪窪,除了殺傷敵人,也對脫勒騎兵的機動性造成了很大影響。脫勒人仗著人數優勢和快馬夜襲勉強衝過投石機的攻擊範圍,湊到城下開始攻擊。他們抬著巨木撞擊城門,或者架起雲梯攻打。玄軍將士人數居於劣勢,不會出城攻擊,因此城門防守就極為重要。
寧州有著牢固的城防工事。城門下也有精銳的梨花槍隊用火焰和利刃迎接脫勒人。吃過虧的敵人這次開始嘗試雲梯了。脫勒大將管達爾一馬當先就登上了雲梯,氣勢洶洶地向上突破而來。
城樓上計程車兵立即列隊迎戰,但是因為投石機佔了空間,城樓上士兵並不很多。弓箭手們連忙向雲梯上射擊,一些人忙著去收拾雲梯。
“將軍,請您暫時下去吧!”副官羅海抽出刀護在蕭淵身前,眉頭擰緊。脫勒雲梯也是鐵製,能牢牢嵌入城頭磚石,一時之間不好拆除,萬一讓他們上了城樓,就麻煩了。
蕭淵搖搖頭,不著痕跡地拿了羅海掛在腰上的硫酸瓶,低聲道:“讓他上高些。”“您是要……”羅海一怔,蕭淵低笑一聲:“專心點。”隨即後退開,尋著城樓上所有將官,把硫酸瓶全都拿了過來。隨後,深沉的黑眸盯住脫勒人的雲梯,牢牢鎖死。
管達爾身手相當不錯,帶著幾十個勇士越攀越高。蕭淵估算著時機,手腕一擰,幾個瓷瓶先後飛了出去,砸在雲梯的支架上。
混戰中,沒人注意這些瓶子,連硫酸腐蝕鐵木的滋滋聲都被金鐵交擊之聲蓋了下去。等到脫勒人發現雲梯開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