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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立即想到——難道大伯聽不見?
我指了指大伯的耳朵。
大伯點點頭,然後開口,以十分乾癟嘔啞的,似乎因為太久沒有說話所以都忘了怎樣說話的聲音緩慢道:“小人……聽不見……”
我雷擊一般呆住。
聽不見?
那是因為……
大伯連比帶畫:“以前……做了錯事……耳朵……被……廢了……”
我從這句話中聽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雖然外面是如水嘩嘩潑下的日光,我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玉蓮,和她的主人,定然是故意的。
知道我定然會打探一切可以打探的訊息,就給我派了個聾子趕車人。
毒啊。真是太精明瞭,枉我還自以為精明。
而且,這個聾子還是被廢的。
只能讀懂唇語。
他做錯了什麼事?
竟然需要廢掉耳朵,這個主人夠心狠手辣!
我故意假裝不懂,比劃道:“大伯,你做錯了什麼?”
大伯搖著手,示意不想說。
我鼓勵他:“說吧,我不會告訴你們主人的。”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離和恐懼,卻畢竟不敵我這專業的,誘人招供的眼神。
可怕的主人1
大伯眼中原本都是疏離和恐懼,卻畢竟不敵我這專業的,誘人招供的眼神。
想當年姐對付了多少殺人不眨眼的殺人犯,今天又怎麼會怕一個老家丁。
大伯蹙起眉,乾枯的嘴唇顫抖著,眼中閃出極其恐懼的光:“主人,主人,主人會……”
“不會的,有我呢。”我的表情極其溫柔,這麼一個老家丁,必然十分沒有安全感,逆來順受,我的聲音帶著巨大的撫慰的力量,雖然老伯聽不見,但畢竟是有感應的。
繼而老伯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似乎沉浸在遙遠的回憶裡,緩緩道:“因,因為小的,小的少,少殺了一個人……”
我心頭驚懼更甚。
這是甚麼地方,因為屬下少殺了一個人,就要廢掉他的耳朵。
似乎爬蟲蜿蜒過我的面板,我感覺到一陣難以形容的噁心。
細想起來,之前面試的那所宅子也很古怪,但是我當時很欣賞那種故佈疑陣,不按排理出牌的作風,因此也沒有覺得什麼。
現在想起來,在幾個活生生的男人面前演示春宮圖,這種邪異的作風,就算是為了少殺一個人廢了屬下的耳朵,又有什麼稀奇。
我心中暗暗警惕,以後我要替這夥人做事,可得小心些。
小心駛得萬年船。
我不會辭職的,憑什麼我要辭職?我需要這筆錢,我還得給他們做事。
但是,從現在起我就要隨時準備脫身了。
當然是在拿到錢的前提下。
一邊想著,我安慰老伯:“老伯,你不要怕,你還有家人嗎?“
老伯搖了搖頭。
我又是泛起一陣同情心,不過細想一下,我也沒資格同情他,我也沒有家人,人在江湖混,響噹噹光棍……
我安慰地看著老伯:“老伯,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以後你就當我是這裡的朋友好了,你的耳聾雖然有年頭了,可是我們想辦法治治,也未必不能好轉。”
可怕的主人2
我安慰地看著老伯:“老伯,你放心,我什麼也不會說出去,以後你就當我是這裡的朋友好了,你的耳聾雖然有年頭了,可是我們想辦法治治,也未必不能好轉。”
老伯眼中湧現出狂喜的光芒。
我拍了拍他肩膀:“記得一會兒來接我,還有,我叫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