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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小雷大概早已經淪陷了。他努力剋制著身體的衝動，捉住雷康向裡作亂的手，躲過他濕熱虔誠的吻，喘著氣說：&ldo;你要是想在這兒睡，就不能這麼亂來。&rdo;

雷康摸到他身前，像幼兒索要母乳，那樣天然的慾望，眼底濕漉漉地望著他：&ldo;你也硬了。&rdo;

雷小雷有些難堪，他竟然對雷康起了慾望。

雷康看出來，卻不放過他，說：&ldo;好，我不碰你，那你幫我，你今天上午答應過的。&rdo;

年輕的男孩子朝氣蓬勃，燙手，雷小雷紅著耳根，攥著雷康，聽著他在耳邊的喘息，噴湧的液體沾濕了他的手……

12

雷康不讓雷小雷洗，捉住他粘著體液的手，放到他臉前去，說：&ldo;你聞聞。&rdo;

&ldo;要不要臉？神了八經的。&rdo;雷小雷從脖子紅到頭髮絲，掙扎著往外走。

&ldo;不難聞，不信你聞。&rdo;雷康嘴裡這樣說，卻沒再勉強，光著屁股坐在床上等，不知道他爸洗了幾遍手，回來的時候，手心手背都是紅的。

&ldo;有那麼髒？&rdo;

&ldo;雞巴里噴出來的東西，能幹淨嗎？&rdo;

&ldo;我就不嫌髒，要是你的，我能吞了它。&rdo;他看了一眼雷小雷的褲襠。

隨著這句話，雷小雷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一些不該有的畫面，他沉默著翻身上了床，臉朝牆壁，裝作要睡的樣子。

床頭燈的款式很老，咔噠一聲按滅了，墨色潑下來，月光很薄，淺淺一層映進窗戶裡。

雷康從背後擁上去，一隻手搭在他的肚子上，鼻子和嘴唇貼著他的脖子，濕熱的呼吸噴在那片敏感的面板上，像情侶那樣親暱。

雷小雷想，雷康此時大概沒穿褲子，那裡正軟軟地貼著他的屁股，思緒從身後那點擴散，臀縫、大腿、膝彎、腳踝、腳趾……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禁把雷康當成一個男人看待，兒子和男人是不同的，可在雷康身上，經過了那樣荒唐的事，這兩種身份的界線便有些模糊了。

此時擁抱著他的，如果不是兒子，而是一個普通的男人……這個男人正用剛剛發洩過一次的陽具頂著他，周圍環繞年輕人的體味，他有些動搖了，他的身體起了反應，比剛才更難以剋制。

雷康朝著他的耳根小聲說話：&ldo;你不是會發簡訊嗎？以後每天給我拍照片，不發照片也要發文字資訊……&rdo;

雷小雷忽然打斷他：&ldo;康康……&rdo;

&ldo;嗯？&rdo;

&ldo;爸爸後悔了……&rdo;

雷康的態度很平靜，問：&ldo;後悔什麼？&rdo;

&ldo;後悔今天上午跟你說了那些話。&rdo;雷小雷說：&ldo;我以為自己能當你的臨時道具，可是剛剛發現不行。&rdo;

雷康的呼吸頓了一下，很快，他的手順著雷小雷的小腹摸下去，摸進褲襠裡，摸到那根硬起來的陽具。

&ldo;你放開！&rdo;雷小雷想翻身，但那裡被握緊了，雷康的大拇指摩挲著他的尿道口，刺激得他快要發抖，溫熱的液體流出來，更便於活動了。

雷康抿著嘴巴，一隻胳膊撐起來，壓到他身上去，牙齒咬住他的耳朵，像是懲罰，發狠地用力。

雷小雷推他，腿剛踢起來，雞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