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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面的營壘,讓段末懷孤軍深入,然後我軍在壘下造突門,埋伏隊伍。待段末懷上當入壘,又立足未穩之時,全軍衝出,定能生擒段末懷,段末懷一被擒,段疾陸眷必亂。”
“好,不愧是右侯,就這麼辦,三軍上下都聽從孔萇將軍的調遣,尤其是你,阿虎,不得擅作主張,違令者斬。”
孔萇等人依計而行,先是故意又敗給了段末懷,然後和他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把他一步步的引到了北壘之外。
段末懷連戰連勝,也是飄了起來,再沒有心思去考慮對方是否有圈套,直接就率軍殺了進來。
孔萇自然也沒有客氣,圍住段末懷,就把他生擒活捉了。
孔萇得了勝,追著段疾陸眷的中軍就是猛衝,果然段匹磾的救援也同樣出工不出力,這一下就追出去三十里,繳獲了鎧馬五千匹。
石虎看著這個差點給自己祭天的段末懷,咬著牙要砍他的頭,卻被孔萇奪了兵刃,關了起來。
石虎越想越氣,就找石勒了告狀,沒想到石勒又給了他一個嘴巴子,讓他自己反省。
石勒不但沒有砍掉殺戮了自己士卒將領的段末懷,還親自給他鬆綁,並且奉為上賓。
“哎呀,段將軍,石某生平就最敬重這樣的勇武之人,匈奴鮮卑,是兄弟之國。你我都是被晉人脅迫至此,何不結為兄弟?”
段末懷一看自己不但死不了,而且還能回去,立刻把胸脯拍得震天響,保證能勸段疾陸眷退軍。
段末懷的信件很快就到了段疾陸眷的營帳。
段文鴦一把搶過來,看了再三,
“大單于,不能為了一個人,就放棄眼下的局面,末懷沒了骨氣,咱們可不能……”
“住嘴,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冰冷的話。告訴石勒,我同意議和,永修盟好。”
段疾陸眷心想,道我不知道你們兄弟的心思,拆了我的左膀右臂,那麼你們兄弟豈不是要架空我?到時候到底你們兄弟是大單于,還是我?
在段疾陸眷的小心思下,段末懷的三弟置換了段末懷,還加上一點車馬費,段疾陸眷就帶著鮮卑騎兵返回幽州。
隨著段氏兄弟的離去,王浚也沒有再戰之力,只能收兵回幽州,這可苦了還在苑鄉堅守的遊綸、張豺。
不過幸好,兩人也不是那種死節的硬漢,只是略微商量了一番,就把白旗豎起來,歸順了石勒。
自此,石勒在黃河、長江南北轉了兩個大圈之後,還是選擇在襄國扎住了腳跟,順便還派參軍給劉聰獻捷,表達了自己還是漢國的將軍,所有的行動都是聽漢皇劉聰的,那些王爺,是劉聰讓殺的,那些大戶,是劉聰讓抄的。
剛剛在晉陽大敗的劉聰,雖說知道石勒的那點心思,無非是想禍水西移,反正自己連皇帝都綁架來了,還多幾個王爺的命嗎?
“會稽公,你真是越來越沒有用了。”
石勒看著給自己斟酒的司馬熾,
“秦王司馬鄴在長安當了皇太子,朕看,他們就等著卿在平陽駕崩的好訊息了。這永嘉的年號,怕是也要到頭了。”
“陛下,你留臣一條性命,臣為陛下發一道詔書,斥責司馬鄴僭越擅立。”
“陛下,你怎麼能為了性命,壞國家的大事哪?”庾珉一邊哭一邊勸諫。
“真是掃興,這獵不打了,回去了。”劉聰瞪了庾珉一眼,甩袍就離開了獵場。
只留下司馬熾、庾珉二人,要步行回城。
“庾卿,你剛才不該那麼說。”
“陛下,群臣皆欲救駕,陛下怎能先降?”
“群臣?哪裡還有群臣,不過是一個個等著朕死掉的群狼。你沒有聽說嗎?琅琊王的兵馬都點齊了,就要出征了,就因為一個什麼叫顧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