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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奕羨面上笑容愈盛,似極是高興。念卿善棋,他想逗哄她故此著意投其所好。
他將她放下,細心的安置坐好,隨即起身行去几案的另一邊,準備布棋開局。就在他起身行走的瞬間,念卿不經意瞥到他&腰&間垂掛的荷包,她目光頓住,這不是她新送他的那隻香包。
即使這香包的材質,樣式,上面所繡的圖案與花色,甚至新舊程度都和她那隻相差無幾。倘換了別的人乍眼一瞧,根本看不出其間的差異。可她認得。她自己做的東西,她心裡有數。
不說她這些時日日見他佩戴著自己送的香包,已然熟稔在心,突然一換她立馬便能覺出不對。只要看看這香包邊緣縫合處的針法,她亦知這不是她那隻。她慣用回針繡的針法接合縫邊,而這隻香包固定接合處,使的顯然是釦眼鏽的針法。
他今日出門前戴的還是她的香包,回來便換了一個。送他香包的人除了師氏還會有誰?念卿馬上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傷痛,她心口澀疼,眼裡凝結著痛苦。控制不住的呆望著那隻香包,一顆心仿似被高高拋卻,重重跌落。
韓奕羨眼見她突的神色有異,面現哀容。不由一驚。他疑惑的循著她的視線看向自己腰際的荷包。須臾,他面色一沉,伸手一把就將那荷包狠狠拽下,擲到地上!
「卿兒」他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今日下午師氏帶著徵哥,齊哥去了書房。爺同倆哥兒耍了一會,隨後不久他們就回去了。爺也不知道這荷包」
他停了停皺起眉,想起來後頭自己曾有在書房專設休憩的裡間,歇過一會子。師氏!她果然敢!韓奕羨心中氣血翻湧,怒火中燒。
「卿兒」他執她的手剋制住語氣,傾身向她輕聲言道:「你且等著,爺這就去把荷包換回來!」
念卿眼圈泛紅,卻是搖頭淡道:「既換了也罷。她亦是爺的妻,送爺香包也在情理。」
韓奕羨語滯,他沉默半刻,似安撫亦是愧疚的緊了緊她的手,沉聲道:「卿兒,你等著爺!爺去去就回。」
說罷,他再深深看她一眼,拾起地上的荷包,轉身大步離去。
韓奕羨來到西院,「啪」一下將荷包砸到錦鳳面前。
錦鳳臉色微變,很快恢復鎮靜。她沒想到會這麼快穿幫。
「你好大的膽子!敢矇混爺!」韓奕羨冷冷的看她,目色沉凝語帶譏誚:「難為你處心積慮,挖空了心思。」
連香方都配得一樣,害他未能及時察覺異樣,平白惹得卿兒傷心。
「爺的香包呢?拿來!」
錦鳳心知難以善了。她心一橫,昂起下巴冷聲應道:「爺就別想著拿回那香包了!妾身早給扔了!」
那香包已被她洩憤的剪成了碎片。日前北院裡的那一幕象一根刺,深扎進她心裡,扎得她生疼!憑什麼!虞念卿不過區區一介鄉女竟至騎到她頭上!叫她怎能甘心,怎麼能忍!
韓奕羨黑眸沉沉,凝著她怒極反笑:「好得很!爺日間才與你說過,不要再試圖逾越爺的底線!你偏是不聽,偏是要招她!」
他口氣厭惡道:「爺果是看錯了你!」
「若非爺那般偏心,妾身又何至於此!」錦鳳面色激動起來,不忿道:「爺道就只有妾身會動心思?除非她不愛爺!否則,她定也同妾身一樣!」
她冷笑,目光輕賤滿是譏嘲:「不過是個狐媚子!慣會裝模作樣,藏著掖著博爺的憐愛罷了!」
韓奕羨眼色冷凝成冰:「你該慶幸爺不打女人!」
他神情冷酷,嘴裡吐著冰渣:「爺說過了你再招她,這府裡便再容不得你!你為爺生養了兩位哥兒,爺便算是全了你們師府的顏面,不寫休書。允你和離!」
錦鳳一震,面容慘白。為了那個女人,他要舍了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