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9章 深藏不露的謀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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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卻未再多看她一眼,反而微微俯身,從田爾耕的屍體之上取下了一塊佩玉。這枚佩玉不起眼,黑灰交雜,表面卻鐫刻著暗金色的符紋圖案,隱隱繚繞出妖豔的光芒。
他把玩著佩玉,低聲說道:“吶,玩得這麼忘乎所以,可惜田爾耕沒來得及告訴朕他的主子是誰。”忽然,他把佩玉一拋,隨手丟向那群跪伏不敢動彈的錦衣衛,眸中冷光乍現,“誰能告訴朕”
“屬、屬下……不知道!”一名錦衣衛慌忙地叩頭,聲音都抖破了。
“屬下也是被逼的……屬下什麼都不知道啊!”另一人趴伏在地,大聲喊冤。
楚澤眼底寒意漸重,嘴角卻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是嗎看來你們的忠誠確實令人咂舌。若真不知道,那大家便死個明白吧。”
他說話間,右手輕輕虛握,而那許久未退的黑霧竟如翻滾的長河一般,頃刻間重新湧動,聚整合一隻纖長而修銳的黑刃虛影——宛若死神之鐮。
滿場驚駭,死寂再度籠罩,只有風聲呼號,彷彿那些藏匿真相的言語也因這片黑霧而掙扎咽喉。
眼看黑刃驟然一揚,時間彷彿凝固。終於,有人受不了壓迫的恐懼,跪撲著連滾帶爬,嘶喊道:“陛下饒命啊!是……是鎮北侯!我們奉鎮北侯之命,暗中佈下陣局,故意混淆朝堂視聽,意圖逼您南行退位啊!”
此話一出,言者痛哭流涕,其他人也紛紛附和。楚澤眼裡閃過一絲意味難明的譏諷,果然,他不過是稍微一試而已,這些人便全線崩塌。
隨後,他隨手收了黑刃,竟不急著言語,反倒悠然站在那裡,耐心地聽他們一一將罪行兜底掀出。跪地的錦衣衛們此刻像一群破了口的麻袋,誰也不敢留半點餘地,只恨不得把真情實感一個不拉地全抖個乾淨。
看著他們自亂陣腳的狼狽樣,楚澤眯起了眼。這場所謂的“造反局”,既然能往他面前推了個田爾耕這種跳樑小醜,那其背後操棋者便早已暴露無遺了。
“鎮北侯……”楚澤低聲喃喃,嘴角隱隱劃出弧度,如刀的目光掃過北方天際,語調中透出的冷嘲意味直叫人生寒,“好一個自命不凡之人,敢窺伺朕的天下,還真不怕死啊。”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匆匆跑來,是楚澤貼身護衛管琪,滿臉焦急。他單膝跪地,飛快稟報道:“陛下,北都望樓傳來急訊,說鎮北侯已集結三十萬大軍,號稱……號稱要‘清君側’,兵臨太京!”
“清君側”楚澤淡然重複了一句,輕笑出聲,隨後轉身,臉上滿是不屑。
“看來下一場戲,比朕想的更有趣啊。”
北風夾雜著蕭瑟的寒意,從太京的朱牆巍闕中擦過,卻未能撼動楚澤嘴角那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鎮北侯反了……”楚澤低聲說著,像是在咀嚼其中的荒謬,又像是漫不經心地發覺了某種有趣的事情。他的目光淡淡掠過跪在地上一眾早被驚得六神無主的錦衣衛,幽深的眼裡毫無波瀾。
“陛下,臣請率東禁衛三萬,圍剿叛軍!”管琪猛然抬頭,目光中滿是堅毅與忿怒,言辭鏗鏘,“臣誓與叛逆勢力決一死戰!請陛下允許!”
楚澤聞言,卻連半點表情波動也沒有,將食指在手中的玉扳指上漫不經心地摩挲著。他冷冷掃了眼管琪,目光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三萬東禁衛,去圍剿鎮北侯的三十萬精兵很好,看來管愛卿果真揚名青史的志向不小。”
“臣……臣冒失!”管琪趕忙垂頭,渾身一抖,背後涼意沁骨。
楚澤卻未再言語,只緩緩踱步而至高臺邊緣,他負手而立,高高在上的皇者氣魄將所有人籠罩。他的目光緩緩轉向北方,仿若能穿透厚厚的雲霾看到那一場不知道是血流成河還是草木成灰的戰局。
突然,他低低嗤笑了一聲,極具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