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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關愛的情意:尉遲敬賢的背染滿了鮮血,他妻子前身由胸及腳染紅了,就像從血池裡爬出來的兩塊棉花——男的為了休息養傷,側身趴在女人的大腿上,女人為了表達自己的愛意,手放在男人的頭邊上,自己倚著牆歪著頭,枕著一棵貼牆的大藤條,慘白的臉上躺著幾縷亂髮——卓老闆伸出她那運有內息的手,一手搭在大哥的沒傷的肩上,一手扶在大嫂的肩上,兩股內息帶著萬般生機,悄悄地融合到面板中,擴散到血脈裡,延伸到全身,把兩人的身體放置於既安全又舒服的養傷天堂裡似的——女人的臉很明顯地表現出醉夢狀態,臉色紅潤飽滿,一絲忘情的笑容掛在了臉上,加上陽光斑點更是美不勝收;男人那僵硬的身軀似乎變得嬌柔了,背上的血跡恍惚化為一面清波盪漾中的日出光影,看似未動,卻隨著波紋不停地閃爍,於是這對夫妻在此刻化為了交融的兩塊雲彩。
卓老闆悄悄地收回手,起身,貼牆左右望望,一邊是沾滿血腥歷史的來路,一邊是未探明的去路!她再瞟一眼熟睡的夫妻倆,輕輕地移動腳向未開發的去路側行——山中的景物恢復它們自己的習慣,變動著。
從隱秘的“廁所”走出來的卓老闆,臉上不由地展開了夢想的翅膀往青山白雲處飛去,腳與手卻擺脫了身體的包袱,在懸崖邊上輕鬆地向前移動著——目的:嵌入圍牆的大門,寺院的正門!
探出頭去,昨天正大光明走進去過的大門前,睡著兩頭石獅子,不見人影。再向前走上半米,大門的一扇門面似乎是關著的。大著膽子,躡手躡腳地靠近門邊的石獅子,探頭望去——大門緊閉。看來昨晚在寺裡找尋的措施在未得結果前仍未撤消。
卓老闆急忙轉身往回走,這次的速度更加快,手、背都不再貼著牆,製造出來的聲音反而更小。不一會兒趕到尉遲敬賢夫妻的視野裡,站住向他們招手。
尉遲敬賢兩人的衣衫頭髮似乎好好地整理了一番,兩個人的神色都不錯。見卓老闆招手,兩人點了點頭,尉遲敬賢一瘸一拐地,頭伸背弓地,一手扶牆,一手撐著自己的腿一點一點沿著牆壁往前走,雖然只走了兩三步,額頭已經滾出了汗,臉上的笑容卻一絲不少;他妻子在後面扶著他,頭埋著,仔細留意他的每一絲變動,好像怕他隨時會摔落懸崖似的。
卓老闆見這對夫婦走路的樣子,狠狠地捶了一下自己的頭,繼續往回走:“瞧我這記性!”來到跟前首先伸手扶著,然後慚愧地笑著說。
“妹子!別自責!”尉遲敬賢用手擦擦汗,小聲地回說:“剛才醒來,我還以為昨晚是做夢嘞!怪也只能怪我,弄砸了妹子的計劃,還弄了這麼一身傷!慚愧得都不敢見妹子啦!”
“大哥!別說啦!趁現在,大家精神頭足,土匪們還沒發覺我們,我們還是趕快離開的好!”卓老闆有些焦急的神色。於是,三人不再說句話,艱難地飛渡著。
終於,三人平安地來到了臨絕寺門前,卓老闆上前探察一番,沒動靜。卓老闆不容夫妻倆分說,單手背起尉遲敬賢,單手提刀小心翼翼地在前探道,她嫂子挺爭氣,邁動著不善走路,更不善走山道的步子,而且是近乎攀爬的山道,能跟上來還真不容易,一路的磕磕碰碰都沒出點聲。
這一路的關卡竟也沒人,三人的臉上都寫著“幸運”二字,可是好景不長,剛轉過一塊擋視線的大石頭,這最後的下山之路沒法走了:一大群土匪攔著這最後的路口,他們在路口那裡橫七豎八地睡了一大片,各種兵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