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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安慰他。不然還能是因為什麼？從沒聽過劇團跟什麼人有恩怨。
夏嵐愧疚，驚痛，甚至有點絕望，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臉安慰顧徵，甚至沒有臉繼續在顧徵身邊。
我們是不是完了？夏嵐下意識這樣想，窒息的感覺又瀰漫上來。
&ldo;彩排……不能停，&rdo;顧徵終於意識到自己手上沒有煙，有些僵硬地把手放下去，&ldo;燈光、音樂都能用，幕布……沒有也不是多大問題。就是臺上有油漆，需要重新換一層。我已經聯絡了人，可以先鋪上泡沫板，讓工人先換別的。一樣排練，沒事，明天就演了，今天必須彩排，沒事……&rdo;
他聲音也開始有點發顫，夏嵐終於受不了，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他。
&ldo;顧老師，&rdo;夏嵐把頭埋在他耳邊，&ldo;你打我吧。&rdo;
顧徵在他背上摸了摸，啞聲說：&ldo;不打你，打你有什麼用？&rdo;
&ldo;我能做什麼？該怎麼做？&rdo;夏嵐放開他，想著，&ldo;我有朋友，挺……混的，今晚我找他們幫忙守在這裡。&rdo;顧徵&ldo;嗯&rdo;了一聲，夏嵐又說，&ldo;裝修……裝修我認識一個專門做桌布的，他可能還認識別人。&rdo;
&ldo;有專門供應的。&rdo;
夏嵐絞盡腦汁，又想了好久，最終只能沉默，要往劇場裡面走：&ldo;我去幫忙，看看能做什麼，不管什麼，只要我能盡力的……&rdo;
&ldo;夏嵐。&rdo;顧徵終於說話了，夏嵐回頭看著他，覺得有點難以控制呼吸的頻率。顧正站在陰影中，頂上的窗在他腳下投下一道白亮的光，灰塵在光線中緩慢地飄落，看不清表情。
莫名讓人想起永遠不會有表情的黑暗牧師。
&ldo;來我辦公室。&rdo;
顧徵說完就往前走，夏嵐只好跟上去，感覺非常忐忑。顧徵的心理狀態肯定不好，雖然他仍然看上去很冷靜，也已經鎮定地指揮著儘快修復現場，但他身上有一種繃在邊緣的感覺，讓夏嵐害怕、擔心、難過、自責。
二樓的辦公室、教室等等都沒有損壞。兩個人進了辦公室，顧徵鎖了門，拉上簾子，室內昏暗下來，夏嵐忽然有點緊張。
每次鎖門拉窗簾，就是要……
顧徵坐在沙發上，脫了外套，面無表情地看向夏嵐：&ldo;過來。&rdo;
夏嵐走過去，顧徵淡淡道：&ldo;跪下。&rdo;
第59章
夏嵐不明所以，但現在顧徵就算叫他去死，他恐怕也會去，便緩緩跪下來，抬頭看著顧徵。顧徵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聲音有點冷，但很平靜：&ldo;看到什麼？&rdo;
夏嵐一頭霧水，他看到……如果平視的話，是顧徵的腹部和……腹部的下面。
顧徵閉上眼睛，向後仰頭：&ldo;解開。&rdo;
&ldo;啊？&rdo;夏嵐看向他，然而顧徵沒有睜眼。
解開？解什麼？
夏嵐在視野範圍內找了找，能解的只有顧徵的襯衫和褲子。夏嵐謹慎地把手伸到他襯衫前面，解了一顆釦子。顧徵沒有反應，夏嵐便慢慢把顧徵的襯衫都解開。
顧徵的胸腹漸漸露出來，還是閉著眼睛，肩膀動了動，襯衫從肩頭滑下去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