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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頓飯,他還在藍老師家裡吃過一兩次飯,但藍老師都是公事公辦,絕對沒有半點讓他想入非非的理由。
所以當他拿著列印好裝訂好的論文,送到藍老師家去的時候,他絕對沒想到那會是他的丟處之夜。
那天他敲開藍老師的家門的時候,就覺得與平時有點不同,藍老師看上去不像他從前那個嚴謹的導師,更象一個丰姿綽約的女人。有人說藍老師出國之前也就算個長相中上,但出了一趟國回來,好像就脫胎換骨了一樣,可能是在國外做了美容術。
不管做沒做美容術,藍老師現在看上去簡直是美麗非凡,譚維一直都是象看一個沒有性別的導師一樣看待藍老師的,那天是他第一次以看女人的心態看她,發現她五官長得很到位,笑起來很安詳很沉靜,但卻沒有心如古井的滄桑。身材也很曼妙,胸前的偉大是他在女同學身上從沒見過的。尤其是她的腰背,從肩胛以下就開始往裡彎,彎到腰那裡是頂點,然後以一個很好看的弧度往外翹。
藍老師腰背的這個弧度那天被一條連身裙勾勒得維妙維肖,這比那種大而無當的豐辱肥臀更合他的審美觀,使他不禁產生了一種好奇心,不知道手摟在這樣的彎腰上會是什麼感覺?應該有種盈盈一握的感覺吧?如果是面對面地摟著,那她的小腹應該正好頂在摟她的人的那個地方。
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流得很快,大腦有種缺血似的昏暈,他無助地揣摩著藍老師這樣打扮的意義,但只覺得自己卑鄙,想入非非。能有什麼意義?不過就是一套衣服而已,也許因為他論文做完了,她不用端導師架子了;也許因為她正在家裡做飯,所以穿得比較隨便;也許因為她準備出去,所以穿了條裙子。
藍老師留他吃晚飯,他糊裡糊塗地答應了。然後藍老師進廚房去忙碌,他昏頭昏腦地跟進去幫忙。廚房不大,兩人呆在裡面有點嫌擠,藍老師走動的時候免不了擦他一下,碰他一下的。他的心砰砰亂跳,不是因為這一點點肉體摩擦本身有那麼大的威力,而是這幾擦幾碰的象徵意義太深遠了,好像突然拉近了他跟藍老師的距離一樣: 原來導師也是可以碰的啊?
藍老師說要做個咖哩土豆泥給他吃,叫他幫忙削土豆皮。他笨手笨腳地削,藍老師饒有興趣地看,把他看得心慌意亂,雙手發抖,一不注意,就把手削了一下。
藍老師趕快給他找來創可貼,幫他包上,兩個人的手不可避免地接觸了一會,搞得他心頭撞鹿。藍老師不讓他再幹活了,但也不讓他離開廚房,叫他就站旁邊陪她。兩個人站在廚房裡,爐灶上的火烤得他臉發紅,抽油煙機的聲音嗡得他頭髮暈。
然後不知怎麼的,藍老師的兩手就摟住了他。他那時只有一個念頭:&ldo;我在發春夢。&rdo;但他以前從來沒發過藍老師的春夢,儘管寢室裡經常有人說昨晚發了春夢,把藍老師幹掉了,他從來沒有過。
在那之前,他還沒正而八經地交過女朋友,也沒跟任何女人做過愛,這麼近這麼緊地接觸女人身體,這還是第一次。他慌得跟什麼似的,只知道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心在胸腔裡跳得發疼,太陽穴上的血管象要爆裂開來。
藍老師把自己那豐滿的胸部貼在他身上,貼了一會,藍老師的一隻手向下移去,快要生擒&ldo;縣團委書記&rdo;了。他生怕被藍老師看出破綻,趕快伸出兩手,保護書記大人撤退。
藍老師說:&ldo;別怕,我知道你想,沒事的,可以的 --- &rdo;
藍老師的這幾句話,口氣介於導師跟情人之間,又配合著一隻柔若無骨的手在輕輕揉搓&ldo;縣團&rdo;,搞得他氣喘如牛,緊張得快要爆發了,連聲叫&ldo;別,別&rdo;,不知道是說兩人別做這事,還是叫藍老師別再揉搓了,免得弄出洋相。但藍老師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