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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和鄭曉容結婚,我明知道這婚姻不是我想要的,可是為了完成家族的利益,我最後還是屈服了。我沒有段玉珉那樣的勇氣悔婚,最後我還是退了一步,而就是這一步,成了我這輩子永遠的痛。”
我心酸不已,是,愛情的最大痛苦就是,在錯誤的時間遇到了你所想愛的人。
到現在我也在想一件事,假如當時在香港,當陸景怡當著眾人的面羞辱我,我不是勇敢的去反擊她而是落荒而逃的話,我和段玉珉會不會走到今天?假如我沒有和段玉珉去了地中海,沒有那一次求婚,我們會不會真的就分手了?假如沒有勤勤,我和他又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呢?
回到了卓園,勤勤已經熟睡了,我低頭看著他可愛的小臉兒,是,無論愛或不愛,我現在已經是段玉珉的妻子,縱使他對不起我,我也不能背叛我的婚姻,也許以後我會落得象段夫人一樣的情形,段玉珉可能會象段啟智那樣再迷上另外一個女人,但至少現在,為著勤勤,我選擇了容忍,為著孩子,我什麼都願意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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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床上,握著勤勤的小手和他說話,勤勤吃飽了也有精神了,正在那揮拳蹬腿,段玉珉進來,他湊在我身邊也去哄孩子,“這小子個頭倒是長了不少,就是頭髮還少,怪事,我小時候頭髮不少啊,聽你媽媽說你小時候頭髮也烏黑油亮的,怎麼這孩子頭髮這麼少呢?”
我也覺得蠻奇怪的,勤勤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頭髮少,而且頭髮也不黑,有一次保姆給他擦頭髮弄掉了幾根我心疼的不行了,段夫人也說怪,還打趣:“這孩子就這點頭髮,滿月就甭給他剃了,等百日時一道再剃吧。”
段夫人孃家那邊有長輩重病,段夫人急速趕回香港了,段啟智看完了孫子也和何琳飛回香港了,北京這邊現在就只剩下我和段玉珉。
段玉珉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在我的胸脯上撫摸著,我一把拍掉他的手,“幹什麼呢?”
他竟然把我一下扳了過來,頭正好埋在我的胸脯上,我氣的把他使勁推開了,“你怎麼沒大沒小的?這是我兒子的口糧,你怎麼做這種事兒?”
他在那吃吃的笑,“我真是第一次這麼嫉妒這個臭小子,這小子還得吃多長時間的奶啊?你看你現在這個護犢的樣兒,連我摸一下都不允許,你都忘了這以前可是我的地盤。”
他俯過身又來親吻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煩悶的厲害,我又把他推開了,“一身的煙味兒。”
他奇怪了起來:“有煙味兒?從勤勤出生後我就沒吸過煙,你說我身上有煙味兒?”
我這才想起來他確實是從勤勤出生後幾乎就沒見他吸過煙,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就是非常排斥,哪怕他和我親近一下我都覺得很反感,說不上我這是因為文文事件的陰影沒過去還是其他的原因,總之我心裡就是十分不舒服。
段玉珉沒作聲爬了起來,我聽見他悶悶地說道:“我去洗澡了。”
第二天他大清早就走了,我起來才知道他又去韓國了。
天下了雨。
我打電話給周子馳家,他家的那位保姆阿姨接的電話,我問她:“周先生怎麼樣?”那阿姨急得不行,在電話裡含含糊糊,這時我聽見裡面有摔東西的聲音,還有周子馳暴烈的吼叫,我的心提到了嗓子裡,想起他手上的那些傷,咬了咬牙,我放了電話。
勤勤已經吃飽了,保姆在輕輕晃著小床,看勤勤睡得很香,我告訴保姆,“我出去一下,有事你打電話給我。”
外面還下著雨,司機開車帶我出了卓園。
幸虧下雨,也不是高峰期,路上車不多,我很快就到了周子馳家,一開門,保姆看見我馬上象見救星似的叫我:“段太太,周先生不太好。”
我跑進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