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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防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裡,還半天沒反應過來,直到睜開眼睛看見破浪的臉。破浪一臉的水,分不清是不是汗。他把海棉抱到岸上,一句話沒說。海棉也挺不好意思,兩個人相對無言。過了一會兒,破浪吩咐水軍繼續訓練。
海棉努力支撐著站起來,她還有個不好說出口的事兒——大白鯊上有專門的鞍,磨得她兩腿根兒火辣辣地疼。走一步跟刀割似的。
——當時想著水軍都是男人,皮粗肉厚的,沒這擔心,結果把她給忘了。
沒過多久,破浪又回來了。這次專門給海棉拿了個紅色汽球,讓她一邊自己玩去。海棉一個人刺一個汽珠,其他水軍是十個人刺一個。
破浪似乎是有意放水,不怎麼管這邊——她累了,誰都看出來了。
海棉有一下沒一下地刺著汽球,那種球說是汽球,其實裡面並沒有充氣,就是浮在水上,也沒什麼重量。要求每一下都要刺穿,力道就非常講究了。
訓練了一天下來,海棉整個人都散了。還是青龍回去的時候順便過來把她接走。回城堡的路上她一直在睡覺。騰蛇給她做了吃的,結果怎麼也沒把她叫醒。
'系統'謀士騰蛇對武將青龍悄悄說:這是累壞了啊。
'系統'武將青龍對謀士騰蛇悄悄說:嗯。
'系統'謀士騰蛇對武將青龍悄悄說:明天要不要放整個水軍一個假?
青龍原話轉給破浪,現在他的軍銜比破浪高。雖然水軍海棉沒有明說劃歸到他的部下統領,但是作為目前摩天島軍隊系統的最高統帥,他說要放一天假,破浪應該不會有異議。
破浪很快就回了他:
'系統'航海家破浪對武將青龍悄悄說:不。如果她想自己打海盜的話。
第二天,海棉起床的時候全身都是痠痛的,大腿根已經被磨成了黑色。破浪依然天不亮就來接她,她在床上左滾右滾,磨磨蹭蹭了半天,又想找藉口不去,又知道不去不好。
最後勉強起來,跟破浪一起前去集合士兵。破浪每天至少比她早起一個小時,比士兵早起半小時,但依然精神抖擻。
今天的訓練科目,上午仍然是突刺,下午是追擊。主要訓練人跟座騎的協排程。就跟賽馬似的,看誰先到目的地。
海棉更是苦不堪言,大腿上終於被磨出了血,傷口浸了水,被泡得腫脹發白。
賽了兩輪,她終於撐不住了:“破浪,我要請假。”
破浪本就沉默少言,這時候才打著手式問了一句:“原因?”
五百士兵面前,海棉哪能說明原因?頓時一張臉通紅。半天才說了一句:“我……我要換個鞍。”
破浪雙目如電,望向她半天,仍然打手式:“原因?”
海棉也火了:“我都說了要換鞍了,你聽不見嗎?”
破浪不怒也不懼,再度重複了一遍手式:“原因?”
海棉氣急敗壞,也不想想不說明原因人家怎麼給她改良更好的鞍。她羞怒之下轉頭就走!
破浪在身後大步跟上去,海棉又累,雙腿又痛,走路也走不快。她悻悻了半天,最後實在走不動了,一下子蹲下來。身後的破浪差點踩著她,她一轉頭才發現他仍然跟著,頓時沒好氣:“跟著我幹嘛?我身為大領主,連請假的資格都沒有?”
破浪也蹲下來,與她對視,最後一點頭,表示:“有。”
海棉拿石子扔他:“那我要請假,我不訓練了!”
破浪仍然望著她,好半天才打著手式問:“怎麼了?”
其實要說他一點不上心吧,那也是冤枉。雖然不擅言辭,但是他也看出來海棉很吃力,要按他的要求,突刺這科目得訓練個十天半個月呢。最後幾經思索,連夜把第二天的科目換成了賽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