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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她聽到宋詞啞著聲音問:「適應了?」
「恩?」她轉頭迎上他目光,他突然一幢她直接驚撥出聲,睜圓了雙眼不可置通道,「不,不不……不是結束了嗎?」
「怕你疼一直收著力。」宋詞深吸口氣,直白道,「沒解渴。」
唐詩羞得臉頰發燙,被他十指緊扣按在沙發扶手上的手,指甲不時深陷進他的手背,反駁的話被迫時斷時續毫無氣勢可言:「你等……等下……你竭澤而漁……是不對的!」
幾天後,峒西人民法院。
陳律師拉唐詩到角落小聲道:「我最後再和你確認一遍,你確定要當庭說入室猥、褻的事?相關證據你提供的不是很足,這事最後能判的可能性極低。他殺了兩個人加上非法集資,基本難逃死刑,多這一個小罪對結果並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你說的我都懂,但我總得為我自己討一個說法。」唐詩瞧著腳下被陽光拖長的影子,視線漸漸失焦,「他必須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種因得果,一件也不能落。」
於宋益而言,那晚不過是他心血來潮時的一絲貪念。但就是這一絲貪念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讓她在過去的5800多天裡日日徘徊在絕望與無助的邊沿,夜夜夢魘。
不是隻有傷殘與死亡才稱得上傷害頗深。
陳律師瞭然般點頭:「那你準備好接受複雜的聲音了嗎?」
「掉進泥潭裡的人不髒。」唐詩抬眸笑的坦蕩,「推我下泥潭的人才髒。」
宋益的辯護律師是圈裡有名的反方律師費頃。
宋益當庭翻供。
費頃揪住馮超屍體至今未找到等案件疑點,試圖幫宋益脫罪免於死刑。
案子一審再審始終沒有結果。
直到19年2月4日,最高人民法院終審,認定宋益謀殺常姝、馮超,謀殺宋詞未遂,非法集資及入室猥、褻等多項罪名成立,依法判處其死刑立即執行。
葉陶心謀殺未遂,判處有期徒刑一年零四個月。
良起公司非法集資一案,唐友良屬被人蓄意陷害,判其無罪當庭釋放。
於峒城來說,2月初仍像寒冬。
但這一日是立春,春天已正式拉開帷幕。
這個春天,唐詩,宋詞和唐友良搭上去禹城的飛機。
他們幾經轉車找到夏祁說的青縣古寺。
四年前唐詩在這裡差點被宋益逮個正著,之後她不便再出現,是夏祁從青縣縣醫院帶走孫文麗的屍體火化,存放在青縣古寺。
他們找到了孫文麗的祖墳,孫文麗已無兒女在世,添墳的土是唐友良和宋詞一鍬鍬蓋上的。
在外漂泊多年,終得葉落歸根。
安葬好孫文麗,他們走到山腳下,仰頭便見山似玉盤天是清潭。
白日看不到星,唐詩還是想起孫文麗曾經無數次誇這裡漂亮的話。
最美不過是家鄉。
唐友良嘆口氣,眼睛紅紅的低聲感慨:「詩詩,當年的事是爸爸不好。如果爸爸能早點看破宋益的醜陋嘴臉,後面的事都不會發生了。」
他承認六年前嚇得唐詩得病的那個雨夜,他事先知道宋益會來。是宋益威脅他,不讓他回來。但他沒聽宋益的,急忙趕回來壞了宋益的計劃。因為這件事,唐詩搬走後,宋益沒少在他事業上使絆子。
「我一早就猜到了。」瞥見唐友良微怔,唐詩揚起嘴角眸中全無恨意,「你說你那天回來沒碰到任何人,但我清楚地記得,宋益來之後,家裡只開過一次門,關過一次門,他只能是在你回來時走的。我搬家後不肯告訴你我住哪,一是不想被宋益再找到,二是我不想你夾在中間為難。」
唐友良連連點頭,手心用力抿過眼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