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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夢宜閒來無事,主動請纓接送他們,趁江辭深搬行李的間隙,她拉著時桑耳語,終於能當面說出那句吐槽:「這就是你口中說的那個禿了胖了的男人?姐妹,你良心不痛呢?」
「這不是當初……」
「我懂我懂,麻痺自己嘛,我都懂的。」許夢宜一臉老成。
江辭深見這兩個人時不時往他這兒瞥一眼,便隨口問了句:「你們在聊什麼?」
許夢宜很有眼力見兒地閉麥,時桑臉不紅心不跳地說:「我們在聊接下來幾天住哪兒。」
許夢宜點頭應和:「對,等你們先去見過叔叔和阿姨,住的地方回頭再說。」
江辭深看破不戳破,沒再說話。
很快,許夢宜就開車帶他們去買了一束白菊,然後將他們送到墓園。
時桑領著江辭深來到時衍和洛柔的墓碑前,江辭深獻上那束白菊。
時桑神色黯然地說了很多話,包括她很抱歉這兩年沒能經常來看望他們,也包括她跟江辭深在一起的事。
江辭深牽著她的手,在時衍和洛柔面前鄭重地許下承諾:「伯父,伯母,請你們放心將時桑交給我,這輩子還很長,我會替你們守護好她。」
時桑心念微動,看著他沉靜的側臉,情不自禁地握緊了他的手。
走出墓園時,時桑突然想起來一件往事:「辭深哥,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是在什麼時候嗎?」
江辭深說:「記得,你睡在我房間那晚。」
「其實那不是第一次。」
時桑頓了頓,像是沉浸在了某段回憶裡,忍不住笑著說:「我小時候就看過你的照片,當時我說,哇,這個大哥哥長得可真帥啊,然後我爸媽就笑著問我,那等以後長大了嫁給他好不好,我一聽,害羞極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直接跑回了房間。」
江辭深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時桑眼神堅定:「真的,其實我小時候就見過你了。」
江辭深緩了緩,像是突然明白了什麼,嘴角止不住上揚。
時桑瞧著他臉上的表情,一語道破:「你是不是在暗爽啊?」
江辭深挑眉,一切皆在不言中。
時桑輕哼了一聲,倒也不跟他計較什麼了,畢竟她從小就覺得他長得帥是事實,沒什麼不可承認的。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原來江辭深對她而言,一直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無論是小時候偶然間看到的照片,還是六七年前的一場相遇相識,又或者是她回國後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一步。不管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遇到他,她都會喜歡上他。
行至一處拐角,兩個人迎面碰到了一個中年白人。
那白人看了江辭深好幾眼,認出他來,用蹩腳的中文說:「嗨,好久不見。」
時桑看向江辭深:「你們之前認識嗎?」
江辭深第一眼並未認出來,聽他熱切地跟自己打招呼,想了想,終於認出對方,禮貌地打個招呼後對時桑說:「有過一面之緣。」
白人感嘆:「沒想到能在這裡再次碰到你,我們真有緣。」
隨後他看向時桑:「這就是你的女朋友吧?」
江辭深微微頷首。
時桑不明所以,但是敏銳地捕捉到「再」這個字,等那個白人走了之後,問他怎麼回事。
既然趕巧碰到了,江辭深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如實說:「其實這也不是我第一次過來拜訪伯父伯母。之前有次去紐約出差,正好離這兒近,就從老爺子那兒套到了地址。」
時桑一臉詫異地看著他,他指著白人離去的背影繼續說:「他的妻子是中國人,離開得很突然,墓碑正好臨著伯父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