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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瞞著江辭深, 當她告訴他這件事的時候, 他比她想像中的還要關注這個賽事以及經常關心她準備得怎麼樣或者有沒有遇到什麼問題。當時她只覺得哪裡不太對勁,但也沒有多想, 直到後來才知道其中緣由。
花開花落,他們的感情和事業都逐漸步入正軌。
終於, 忐忑不安的四月到了。不久後, 他們也迎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乘風集團在競標中勝出, 正式接管翼之家專案。
而時桑也在四處破壁後慢慢找到了地鐵站的翻新思路。
就當她以為接二連三的好事如雨後春筍般冒出來的時候,最令人擔憂的事情發生了。
她跟江辭深在一起的事, 被江晨風發現了, 而且還被抓了個現行。
這兩年,江晨風很少再管公司裡的事, 前不久他在一次活動上碰到康霏,他之前便囑咐她多在公司照顧照顧時桑,於是向她打聽近來時桑在公司過得可好, 不知情的康霏一臉詫異地告訴他時桑早就辭職了。
聽到這個訊息, 他原本想直接問時桑這是怎麼回事, 但是想了想決定先問問江辭深。辭職不是小事, 時桑不說,江辭深也該告知他一聲, 兩個人都不說, 他總覺得哪裡奇怪, 於是他親身前往溱渝灣, 準備找兒子當面問清楚。
結果還沒等他問出口,他就在樓下撞見手牽手散步歸來的兩人。
他第一反應以為自己眼花認錯了人,下意識地喊了聲:「辭深?」
兩人聽出他的聲音,都猛地愣在了原地,然後都慢慢轉過身。
等看清楚他的臉,時桑應激地放開了江辭深的手。
這下,江晨風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也沒有認錯人。
當晚在溱渝灣,他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唐叔站在他旁邊,時桑和江辭深就像兩個犯人一樣規規矩矩地站在對面接受他的審判。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是他第一次對時桑說話一點笑都沒有,表情嚴肅得可怕。
江辭深知道這時候說再多也無濟於事,意簡意賅道:「年前。」
江晨風重複了一遍「年前」兩個字,忽然冷笑一聲。
他一下子聯想到了許多,有些奇怪反常的地方也都得到了解釋,而且過年期間他們就演了不止一出大戲給他看,他一直被蒙在鼓裡。
這一來他更生氣了,已經到了怒不可遏的地步,兩個人談戀愛還只佔其中一部分原因,更多的是因為兩個人在很多事情上合夥欺瞞了他。
難道他已經糊塗到徹底被兩個孩子戲耍了嗎?
「所以爾爾並沒有住在那什麼恆山家園,其實一直住的都是這裡?」
回答他的是兩人的沉默。
「怪不得我幾次想去看看,爾爾都找理由推脫。」
時桑已經不敢說話了,江辭深望向江晨風:「我們沒想瞞著,只是想感情穩定了再說。」
然而江晨風已經不想再聽任何解釋了,尤其不想再聽江辭深說話,他看向時桑:「爾爾,現在就去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時桑愣了下,不知所措地看向江辭深。
「快去。」江晨風下達死命令。
江辭深看著她,朝她點了點頭。
時桑想了想,江叔叔目前在氣頭上,現在也只能先按照他說的做,於是乖乖去房間收拾東西。
江晨風用眼神示意了下唐叔,唐叔便跟著她走了,守在房間門口,等她收拾完就把行李箱送下去。
客廳留下父子倆。
江晨風看了一眼江辭深,表面上正言厲色,其實內心還有些許感慨。
他這兒子小時候懂事聽話,但是成年以來越來越叛逆,越來越愛跟他唱反調,最嚴重的一次就是撕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