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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離開她身邊,改好名字,學會陌生的語言。那一年我的城市有梨花開遍,每一朵都像是她的臉。我用吉他,寫我的音樂,她彈琵琶是對我的思念,一隻鋼琴,讓我的世界變了天,由晴轉陰,開始下起了大雪…」
這是《偽裝愛情》裡的插曲,也是僅有的一首羽原之希獨唱的歌他的嗓音還是像那時一樣,清澈透明,像是一縷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燦爛的灑下來。
一支情歌唱得雪衣不自覺熱淚盈眶。這首歌對她來說不失應景。還記得,之後有一句歌詞是「用講一個故事的心態,去說完那傷人的對白」他們出演了故事中的人,詮釋一個故事的時候,不自覺地,也詮釋了自己。
就好像小說裡那句話:他們本是說書人,卻入戲太深。
「怎麼哭了,我唱的不好嗎?」
微微笑著,幫她拭去眼角洶湧而出的眼淚。
「你回去吧,你是應該活在舞臺上的人,不應該在我這裡虛度光陰。」
雪衣深知他為自己做的努力,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更不能接受他。她不能允許自己去褻瀆眼前這個天使。
「你也是該為舞臺存在的人,所以,我等你一起。」
她不回去,他便也不會回去。這是他的執著。
「等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等我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一定回去。還做vanish,這一次,要做一個全新的vanish。
不只為了羽原之希,更是為了那些曾經那麼愛她的人。這樣突然的離開早就已經背棄了當初對粉絲的承諾,說好不離開的人,最後竟然成了失約的罪人。
沒有人會比提線木偶更珍惜提線木偶,也沒有人會比vanish更討厭現在的關雪衣。
這一切她都懂,只是自己選的路,早就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便註定,回不了頭,不管是雪衣南城煥還是羽原之希,他們都沒有再回到初遇時那個十字路口的權利。
不能回頭,那就繼續往前走,前方的路口,轉個彎,再回到原來來時的地方。多走一些路,多經過一些事,總有一天她會明白對她來說,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東西,而誰又是最重要的人。
有些事,重要的事總要經過波折;有些人,重要的人總會認錯幾個。關鍵是,到最後一直不肯放棄的是什麼,傷痕累累,筋疲力盡最終還苦苦哀求著不肯放手的,必定是她這長久一生裡最重要的。
氣候一天天熱起來,雪衣的肚子也一天天大起來,身邊每個人照顧終究是不方便,羽原之希一個大男人,總是有不便之處。見她實在煩的慌,羽原之希擅自從南韓把秀熙找過來。反正提線木偶現在也不是宣傳期,而組合裡也只有秀熙自己知道,雪衣並不是解約,而是暫時的被保留,加上秀熙原本就心思細膩,她來是最合適的人選。
於是,一大早,天還不亮,秀熙就登上飛機趕往濱海,為了不被無孔不入的狗仔們抓住,秀熙也是換上了相當平凡的打扮。羽原也是在雪衣起床前,偷偷跑去機場接秀熙。
清晨的機場還是很荒涼,幾乎沒有什麼人。
老遠看著一個披著及地長發的姑娘走來,就知道肯定是秀熙。
「來的還挺快。」
兩人並不熟,也省了不少的寒暄,秀熙冷著臉,看羽原殷勤的接過自己手裡的行李。
「叫我來幹嘛?」
她並不知道雪衣在濱海,南韓那邊的小道訊息是,她跟著自己的朋友去了滬上。如果知道雪衣一直在濱海,恐怕秀熙早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還有,你不是應該帶著你的蒼穹在霓虹閉關嗎?」
雪衣離開公司的那天,羽原之希毫不留情的通知公司撤資帶著自己的樂隊回到霓虹。連日的打擊,導致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