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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是男是女?”
若水呵呵一笑,憐愛地看著睡得正香的兒子:“既是小翼兒招來的,那就要問他了,就看他喜歡弟弟還是妹妹了!”
第四卷 歸去來 一百七九、靜嫻
午飯後,翼兒睡得正香,若水卻躺得腰痠背痛,索性坐了起來,正無聊的慌,外面傳來嚴媽低低的聲音:“盧姨娘來了?小公子剛換了尿布,睡得正老實!雲姨娘倒沒睡,你陪她說說話正好!”
若水百思不得其解,凌意可一天不在府裡,從來沒有單獨見過她的書香偷偷過來不說,她確是被逼得病急亂投醫。而自從那天奉過茶後,再未露面的盧姨娘也來了,可能也是怕凌意可記恨不敢過來吧,這會過來到底是單純地看小翼兒還是有什麼目的?這可是兩人第一次單獨打交道。
不過盧靜嫻到底不是凌家的人,與凌意可關係也沒那麼密切,何況她看起來不招人討厭,與人為善總比處處樹敵好,以後還是要好好相處吧。
正思量著盧靜嫻已經進來了,淺紫色的短襦,月牙白的裙子,脂粉未施,略戴了幾樣首飾,入目淡雅的很。她先是恭恭敬敬地行了禮,口稱:“靜嫻飯後無事,想來看看小公子,叨擾姐姐了!”
若水連忙讓坐:“盧姨娘來看他,是他的福份。我正無聊的慌,巴不得有人陪我說說話,何來叨擾二字?”
盧靜嫻是恬淡溫順的樣子:“姐姐不嫌煩,妹妹就厚顏坐下了,不過姐姐仍是月褥期間,這樣坐著身子受得了嗎?”說完掀開看著小褥子憐愛地看著小翼兒熟睡的樣子,不由自主地笑了。
“謝盧姨娘關心,我差不多躺了半天了,躺得背都痛了,這才靠著被子坐坐!不礙事的。”
若水發現,她相貌雖然不太起眼,但笑起來翹起的嘴角和彎彎的眼睛溫柔而甜蜜,很吸引人,到底自幼飯莊詩書,溫柔文雅的氣質是凌家那幾個自恃美貌的通房沒法比的,心裡頓時酸酸的。
自己在國公府養胎的日子,她陪奉直的時間最長吧,她可是新人,無論愛與不愛,對男人總是有新鮮感。何況這個盧姨娘知書達禮,清秀文雅,自己都不討厭,聽說奉直常和她一起吟詩做對,是不是在他心裡也佔了一席之地?
盧靜嫻卻突然跪下了,若水一驚,怎麼和書香一樣,見面先下跪,她又有什麼事?
“盧姨娘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直說好了,我哪裡受得起姨娘如此大禮?我身子不便不能下床,姨娘快快請起!”
盧靜嫻卻不肯定起來:“姐姐請聽妹妹把話說完。妹妹出身小戶人家,本來生活尚可,卻因爹爹病重求醫負債累累,爹爹病逝後把祖居抵押了才貸得驢打滾的銀子安葬了,後來被人逼著賣房賣地甚至要賣我還債,眼看家破人亡,幸被少奶奶相中,得以入侯府為妾,才解了家中困境,靜嫻感激之餘從不敢多想,只想忠心服侍主子和姐姐。
姐姐生子,靜嫻雖然身份低賤,也厚顏自稱姨娘,本應備上厚禮,卻因囊中羞澀只好做了一件小衣物送過來,實在羞於示人。”
若水連忙插話:“盧姨娘多心了!東西貴重與否,總是姨娘的心意,我怎能嫌棄?何況是姨娘親手做的,精緻的很,大家都誇比府中繡娘做得還好,姨娘切勿多心,還是快起來說話吧,你我身份相當,,我哪擔得起這大禮?你這樣跪著,我惶恐得很!”
盧靜嫻這才含著淚起身坐在床邊,不復往日的恬淡溫順,看起來梨花帶雨頗為動人。
“妹妹的見面禮可能是最上不得檯面的,姐姐不但不嫌,還送了金鐲子做見禮。這些都不說了,直至昨個我弟弟來府中,我才知姐姐的大恩情!”
若水不解地抬起頭,盧靜嫻羞愧地說:“不瞞姐姐說,侯府給的買妾之資頗為豐厚,還清了債務之後還修茸了房屋,餘下的也足夠家中三五年的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