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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來逛逛。
連忙感激地說:“奉貞活潑機靈。很討人喜歡。家中再無姐妹。還望娘子以後多看顧些!”
凌意可輕輕一笑:“我又沒有妹妹。唯一地姐姐又嫁得早。有這麼個妹妹高興還來不及。肯定會好好疼她地。我明天去求求娘。讓奉貞以後常來陪我!”
奉直聞言一喜。忙站起來謝她。可上剛剛站定。一陣酒氣湧上來。差點暈倒。凌意可連忙扶住他。看他確是醉意朦朧。說話口齒都不是很清楚。無奈地搖搖頭。就和丫頭們一起扶著他進了內室。剛剛放在床上。奉直酒勁湧上來。對凌意可歉然地笑笑。就昏睡過去。這次。他是真地醉了。
凌意可無可奈何地看著他呼呼大睡。怎麼都不象裝醉。剛還為他肯喊自己娘子高興。可是苦等一個下午。他卻又醉得不成樣子。
昨天就當是給客人敬酒無可奈何喝醉了。可今天他為什麼還要喝這麼多?人人都知道他新婚。沒有理由非要灌醉他。除非他自個想喝醉。或者是說了逃開她!
凌意可面色一變,扔下奉直來到外間,沉著臉坐下,只有自己地四個貼身丫頭,又沒有外人,她沒有必要刻意隱瞞什麼。
四個丫頭明白她心時不痛快,嚇得不敢言語。
凌意可獨坐了一會,心裡更加煩悶。自己雖是庶出,卻是金枝寶貝一樣的養大,爹爹雖然有權有勢,對自己卻極疼愛,簡直百依百順,嫡母內心憤恨卻也無可奈何,再加上生的美豔聰慧,自小尊貴嬌寵不亞於公主皇妹。
原以為嫁到於家,定會被當仙女一樣供奉著,可偏偏被新郎一再冷落,昨天或許是身不由己,今天卻怎麼都象刻意為之。
她眉頭一皺,恨恨地想,從小到大還沒受到這種冷落和委屈,定要查出個水落石出。
“去偏院把仙兒喊來,就說我有話問她!”
一個陪嫁丫頭慌忙出去叫來了仙兒,仙兒一路上心思百轉,公子昨個就喝醉了,今個又喝的酒氣熏天,不知晚上會不會又冷落新少奶奶?這會少奶奶能傳,可見公子又醉得不醒人事,想是起了心,想問個究竟,可是夫人嚴令封許任何人說雲氏是私奔來的,只說是老夫人賞的丫頭奶奶遲早都會知道,可若從自己嘴裡說了出去,還有活路嗎?
正思索著已經到了,忙恭恭敬敬地行了禮等著問話,凌意可卻端著茶慢慢地喝著,半天沒有動靜,仙兒一陣驚慌,以為心到她身上,禁不住微微有些顫抖,這時凌意可才放下茶杯開口了。
“打擾仙兒妹妹休息了。我是有幾句話想問,望妹妹能如實相告。”
仙兒抬起頭,正看到她一雙清澈**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心裡一驚低下頭去,暗說這眼神怎麼和夫人的一樣,好象能看穿人地心思,忙謙卑地回答:“少奶奶但問,奴婢不敢有半點隱瞞!”
凌意可仍然定定地看著她:“那位雲妹妹得的是什麼病?怎麼還會過人?有沒有聽說什麼時候以治好?也好姐妹相見!”
仙兒一驚,她果然起了心,可是老夫人和夫人地告誡言尤在耳,她不敢造次,就恭恭敬敬地說:“秉少奶奶,雲妹妹剛來這裡侍侯公子只有三五天,好端端地突然暈過去,剛好公子不在,夫人也忙著,嚴媽媽告知了青姨娘,請了大夫來,大夫看過後只說是突發惡疾,要過人的,然後姨娘就著人抬走了,說是在府裡找了一偏僻地地方住著養病,等好了再回來!”
“是哪位大夫診治的?沒說是什麼病?”
“是那位說是出身太醫世家的趙大夫診治的,他沒說什麼病,就連嚴媽媽也不知道,府裡大概只有夫人和青姨娘知道了,公子都不一定知道。”
凌意可仍狐疑地問:“公子可曾帶你去探過?”
“夫人吩咐說此病過人,不許任何人探望,奴婢不敢違抗,也從未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