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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是誰?”
“只說是雲家派了一個家奴蜀郡過來告的狀!”
於夫人氣極,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禍害呀!禍!都怪我心太軟,總想著不要傷了和奉直地母子之情,一昧由著他留下雲氏,這不禍事來了!”
青姨娘忙勸:“夫人莫急,趙大人想必還念著幾分薄面沒有聲張,才先來告訴侯爺,說不定事情還有幾分迴轉的餘地!”
於夫人這才穩下心神:“你可知侯爺怎麼對他說?”
“侯爺只一昧賠好話,並沒有說什麼!”
於夫人恨恨地說:“只知道同兩個賤人調笑,關鍵時刻就沒了主意。那京兆府尹沒有聲張而是先來報告,必有所圖,既想得了我們的利,又想落了凌相地好,象他那般不通人情的,豈不是白白丟掉人家送上門的機會?罷罷罷,我就失禮一回,前去見他。
管家,你要注意千萬不可張揚出去,速去賬房取一萬兩銀票來。”
於管家一愣,一萬兩?想想也無可奈何。正待起身於夫人又吩咐道:“這事一定是府裡的人乾的息了要好好查查,等會悄悄告訴了老夫人,這邊消停她,再暗中派人盯著各,看看可有什麼蛛絲馬跡。”
看於管家走了,青姨娘心疼地說:“一萬兩太多了吧?這府尹大人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
“區區幾千兩,他又怎會賣力壓下這件事?這件事鬧大了,影響奉直這次入仕不說,這一生就有了汙點,即使以後他丈人護,每逢升遷必被清流和凌相的對頭彈劾,千萬不能惜銀子!”
又恨恨地對青姨娘說:“速派人去傳奉直和雲氏,問清她家那個奴才是怎麼回事,在這等我回來,她父母真是沒臉,女兒做下這等事不悄悄地,還告了起來!”
姨忙說:“夫人別急著生氣,解決問題才是最關鍵的,你還是先給個說法,等會奉直和雲氏來了統一了口徑,萬一府尹大人壓不住這件事,要傳奉直上堂詢問,也好前後說法一致!”
“青兒細心,不是賣身契嗎?全到雲氏頭上!到時她家休怪我們無情!就說奉直在蜀郡訪友遇到一個女子被惡人欺凌,仗義相救,那女子孤身一個只帶個小丫頭,又說清來路和父母家園,奉直仗義,怕她又落入壞人手中,故而帶回京城安置,後那女子無依無靠,情願賣身我侯府為奴,被老夫人賞了奉直做丫頭,並非私拐、騙奸!若一定要追究,就說是她存心欺瞞!”
“可是那雲家若一口咬定私拐呢?再說又有身子,穩婆一驗就會知道早有夫妻之實!”青姨娘說著捂住了嘴,難怪老夫人和夫人一心想要若水落胎,這沒人追究還好,一追究不就成了鐵證?
於夫人更了:“沒臉沒皮的東西,若能守住貞節,事情還好辦些,送到國公府裡好好養著,看誰能告出什麼!這會是授人口實嗎?早知道剛進府就下藥落胎算了!”
“夫人萬不可!那不是和奉直成死仇了?他可是夫人唯一的指望!老太太再愛奉直,還有那兩個男孫可以指望,夫人可只有奉直一個呀!落胎的事就是要做,也定要瞞得嚴嚴的!”
於夫人冷冷地說:“你告訴雲氏,讓她:個一身背了罪名,就說是不滿父母所許婚事,離家逃婚,路遇奉直,並未以實情相告,欺騙說自己無依無靠,跟隨奉直來京,後為生存所迫,才心甘情願賣身侯府!她雲家要告,就告自個的女兒不守閨訓私自跟生人跑了!”
看她在氣頭上,事態也確實嚴重,青姨娘趕緊應了,剛好於管家取來了銀票,於夫人接過,忙不迭去了待客的正堂。
奉直剛陪著若水完了早飯,就有小丫頭過來說青姨娘有請,讓他們速速過兩人面面相覷,又一想,姨娘和善,又最疼他們,想必是幾天不見想念了,就急急收拾了過去。
進得屋來,青姨娘已秉退了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