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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厲的話語讓潮汐皺著眉頭,潮汐再次反應過來時,三支冰劍對準她的雙眼和脖子,潮汐將劍放下,阿月哼了一聲,將冰劍收回,轉身正要離開,潮汐迅速將劍扔了過去,只是劍停留在阿月身外不得靠近,阿月也是真的來氣了,回頭閃身就到了潮汐面前,用力一踢將潮汐直接踢到了後面的臺階上,潮汐吐出一口鮮血,阿月懶得理睬她直接轉身離開了,轉而就是油餅跟狼人追了上去,潮汐呆愣在原地。
那天塗山硯正在房中算賬,須鱬飛速的跑了進來說道:“少主,鎮北將軍下了崑崙山後之類朝著東夷來了。”
塗山硯皺眉問他:“所為何事?”
須鱬支支吾吾說道:“在白家祠堂翻牌子。”
塗山硯急忙問他這件事長青老祖是否知道,須鱬說知道,而且讓塗山硯趕緊過去,畢竟白家好歹是青丘分支,這要讓鎮北將軍砸了,青丘的臉面不就丟光了?
塗山硯迅速起身朝著東夷趕,此時阿月正在白家砸祠堂,而白家的那些人阻攔她,都被她統統殺了,她讓油餅去查當年那些參與的人,油餅說青丘知道,恐怕要等青丘的人來。
阿月就將祠堂擾得稀巴爛,最後索性一把火丟了進去,大火燒了起來,上不放過老弱,下不放過那些當年參與的人,為了永絕後患,直接將白家絕後了,白家最後的血脈十幾歲,還是被阿月一刀殺了,長青老祖氣得在原地來回踱步,他想衝出去給阿月宰了,可是玄腰帶又提前打好了招呼,讓長青老祖不許插手此事,迫於玄腰帶搞不好會上門問罪罵他,還是待在原地喝茶,看塗山硯如何處理。
塗山硯到的時候火都快燒完了,而她就在當初埋葬白家的樹林,狼人跟她一起挖,手掌都磨破了,泥土混合血跡沾染在鏟子上,很快就將屍骨挖了出來,塗山硯沒有阻攔,反而走過去提著鏟子跟他們一起挖,將屍骨拖了出來,須鱬識趣的將酒水帶著,火摺子帶著,站在一旁等待,阿月抬頭才發現塗山硯站在她的對面,正在幫忙挖屍骨。
將屍骨拖出之後,阿月拿著鏟子在使勁的打白骨,小部分敲碎後,她就提著狼人的牙棒瘋狂的打那些沒有破碎的骨頭,打不碎她就讓狼人來打,狼人一邊打她就一邊大笑,狼人打得越是用力越是稀碎她就越開心,走到須鱬面前將酒丟在地上,輕輕將火摺子一丟,火就燒起來,一邊燒她跟著一邊將酒往裡面砸,須鱬識趣帶了不少酒,讓她一直砸。
砸完了她就坐在旁邊扣指甲,眼睛就盯著篝火,骨頭燒時的開裂聲,爆炸聲讓她一直顫抖,油餅走過去時發現塗山硯走了過來,他輕輕坐在阿月的身側將斗篷披了上去,阿月側眸看了他一眼繼續回過去盯著篝火,生怕缺酒了燒不乾淨。
精神的極度緊繃,太久沒有休息,身上都是雷劫傷口流出的乾涸血跡。
須鱬識趣讓人帶著油餅與狼人去休息,讓他們放心,油餅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拉著狼人離開了。
後來天空中下起大雨,須鱬將傘遞給塗山硯,自己則是撐著傘去檢視燒得怎麼樣了,片刻之後他回來說燒乾淨了,阿月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雨越下越大,她不放心,起身去看,確實就如同須鱬說的那樣燒乾淨了。
塗山硯跟上去將傘給她撐著,她忽然對著屍骨說話了:“你們都該死,都去死,我要你們白家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
那種病態的感覺讓須鱬不禁朝著塗山硯看了一眼走過去說道:“鎮北將軍身上的陰鬱氣好重。”
塗山硯說如果這種事發生到須鱬身上,須鱬肯定也會這樣做。
塗山硯感覺阿月有些,有些,他說不出來那種感受,但是他肯定阿月一定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
阿月走到他面前說道:“你怎麼這麼蠢,嗯?”
塗山硯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須鱬知道她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