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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小星看他焦慮都著急, 生怕情緒不好傷到腦子, 伸手去揉他的臉,「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比賽不重要,你不要想東想西啦。」
「你在說什麼鬼話?比賽不重要?」這是簡小星說出來的話嗎?這頭小怪物可是比誰都好勝,從來沒有過把冠軍拱手相讓的想法,她簡直是為了贏而生的,
然而簡小星卻伸手把他的腦袋抱進懷裡,「你比較重要。」
封棠愣了一下,像是才反應過來簡小星在比賽和他之間選擇了他這事,換言之,簡小星是在她的夢想和他之間選擇了他,想到這個,心頭的焦躁漸漸被甜滋滋的東西取代,他愉悅得笑意都快在滿臉鋪開,但他才不會表現得那麼明顯呢,要不然簡小星豈不是得得意死。
「你怎麼總是這麼肉麻?說你臭不要臉,你還真就臭不要臉了?」嫌棄地說,簡小星剛剛說的那話,他比她的夢想重要,那翻譯過來就是他是她的夢想的意思了吧,嘖,不知羞恥,簡小星不知羞恥(▽)
「嗯嗯,我可以親你一下嗎?」簡小星甜甜地說。雖然不知道就那一句怎麼就不知羞恥了,但是簡小星已經習慣了。
「那就一下,只能一下。我腦袋還暈著,你別把我吻得再次昏過去。」
簡小星耍賴,她親了兩下。
周啟帶了封棠能吃的食物,簡小星餵他吃了一點,病床對面牆上的電視機開啟,央視一套正在播新聞,哪國總理訪華啦哪國和哪國又有衝突啦哪項新政策正在推行啦balabalaba……最後世界各地新聞快報時間段,鏡頭跳到了柏林,主持人的聲音字正腔圓,普通話十分標準:「31屆阿佛朗世界錦標賽即將在北京時間……我國獲得參賽資格的賽車運動員李青廷、曹鶴、潘磊、李子昂正在進行最後階段的……」
畫面上剛好是那些正在賽道上賓士的賽車,幾個熟悉的人影入了鏡,他們都穿著各自的戰衣,表情嚴肅認真地和教練說著什麼……
封棠看到簡小星那雙眼睛裡有光,那種與她平時看任何東西都不同的光芒,就像鳥對天空的渴望,魚對大海的追求。
阿佛朗賽車世界錦標賽,改裝賽車最權威最大規模最規範的奧運會,全世界的改裝賽車手夢想的最高競技場,簡小星的夢想。柏林的賽場她第一次見到,雖然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而已,但也足夠讓她興奮了。
封棠覺得她這種眼神讓他心臟酸軟,如果她想要的是天上的星星他早就給她弄下來了,「我已經醒了,醫生說我身體的自愈能力很強,接下來不會有什麼大礙了,你要不要去柏林?」
電視上的新聞已經切換到別的事情上去了,簡小星轉頭看回封棠,「不要啦,現在去已經太遲了,明天上午開幕式,下午就是初賽了。」
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在沒有熟悉賽道的情況下,在一群本就很出色並且已經掌握了賽道的高手中突出重圍,也許勉強能撐過初賽,可後面的賽道會越來越難,別人心如明鏡,就她兩眼一抹黑,怎麼跑?打沒有準備的仗,不能暢快淋漓地沖向冠軍獎盃不說,還會很難堪,再加上封棠才剛醒,種種加起來,還是算了。
簡小星話才說完,病房門突然被敲了敲,還以為是周啟或者誰,誰想到門開啟後,看到的居然是一個穿著長裙貴氣逼人氣場強勢的老太太。
簡小星蹭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老、老夫人啊,對哦,封棠是她孫子,孫子昏迷不醒奶奶趕過來看看是正常的。
和老太太一起來的還有蘇我理,蘇我理已經從那一眾候選人裡拔得頭籌,即將成為老夫人的兒媳婦、封棠的嬸嬸,婚禮在年後舉行。
在老夫人對剛醒的孫子毫不留情地冷嘲熱諷的時候,蘇我理一臉溫柔至極心疼不已地捏著簡小星的臉,「真是可憐呢,都瘦了,封棠少爺果然是不知道怎麼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