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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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批判'眼光' 和周到的思慮把人自己,作為這意志已進入時間而被決定了的現象——'這裡' 人們也可說意志的活動——和那生命意志本身區別開來;因而不是將人的整個生存看作他的自由之活動,反而是到人'自己' 個別的行動中去尋求自由。關於這一點我要指出我那篇關於意志自由的得獎論文作參考。
如果康德有如他在這裡所揚言的,並且似乎也是他在以前有機會時所作過的那樣,僅僅只是從推理求得了自在之物,並且還是用他自己也絕對不容許的一種推淪上的極不徹底求得的;——那麼,當他在這裡第一次著手詳論自在之物而加以闡明的時候,立即就在自在之物中看到了意志,自由的,在世界上只是由於時間上的現象而宣示它自己的意志,這會是怎樣奇特的一種偶然之事啊!——因此,儘管'我這裡說的'是不可證明的,我卻真是認定每當康德談到自在之物時,在他精神最陰暗的深處總是朦朧地想到了意志。在《純粹理性批判》第二版序言中的XXvII面和XXIII面,在羅森克朗茲版補遺的第677頁給我這裡所說的提供了一個佐證。
此外使康德有機會極為優美地談出他全部哲學最深刻的那些思想的,也正是對於這所謂第三個'正反的' 爭論預定要作的解決。譬如在《純粹理性的二律背反》的整個第六節中就是這樣一個情況,尤其是驗知性格和悟知性格這一對立的分析討論(第一版第534—550頁,亦即第五版第562—571頁),我將這分析算作人類自來所說過的最卓越的東西(在《實踐理性批判》第四版第169—179頁或羅森克朗茲版第224—231頁的一個與此平行的說明應視為上述一段的補充說明)。因此更值得惋惜的是這裡並非說這些話的地方,也就是在下述這樣一個範圍內不是說這些活的地方:一方面這一點並不是在'康德該書的' 論述所規定的路線上找得的。所以除了在這裡所作的引伸外也可用別的方式來引伸;一方面也不能達到所以有這一點的目的,亦即所謂二律背反的解決。'這裡' 自在之物是由於已經備加指責,前後矛盾的使用因果性範疇於一切現象之外,從現象推淪其可悟的根據而求得的。這一次以一個無條件的應然,亦即以不假思索就被假定的絕對命令為依據而被確立為這個自在之物的'東西' 卻是人的意志了(康德名之為理性,這是極不可容許的,這樣破壞語言的一切習慣也是不可原諒的)。
那麼,就不必用上述這些辦法而應該代之以那更老實更坦率的辦法,亦即直接從意志出發來證明意志乃是我們自己的現象的,無需任何中介即被認識到的自在本體,然後再來提出驗知性格和悟知性格那一論述以闡明一切行為如何雖是由於動機而不得不然,然而不管是從行為的發起人'看' 還是從旁觀者'看',仍必然地、乾脆地要算在行為發起人的帳上,也只能算在他的帳上;因為行為僅僅是以他為轉移的,所以功過也都只能按行為'的後果' 而歸之於他。——這是達到認識那不是現象的東西唯一的一條直路。這東西既然不是現象,所以也不是按現象所有的一切規律找到的,而是由現象展露出來得以認識的,把自己客體化了的東西——生命意志。那麼,單是按類比法就必須將這生命意志作為任何一現象的自在本體看。不過既然是這樣,那就自然不能說('在' 第一版第546頁,亦即第五版第574頁'卻是這樣說的' )在無生命的自然界,甚至在動物界,除了被感性決定的'認識' 能力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認識' 能力可以想像了。在康德的語言中,這樣說原是意味著遵循因果律的說明就已將'無機自然界和動物界' 那些現象的最內在本質說盡了。這樣一來,也是前後極為矛盾地,就這些現象來說,自在之物就落空了。——由於康德'在書中' 論述自在之物的部位不適當,由於遷就這部位而繞著圈子的引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