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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們兩個人的矛盾,畢竟是根深蒂固的,到底能不能化解,他自己也說不好。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忽略妻子做風不太正派這一點來說,他的小日子過得還是很和美的。
這顆定時炸彈,就這麼被暫時地掩埋了起來,誰也沒有再提起過。
熱熱鬧鬧的新年很快就過去了。今年過年比較晚,二月上旬才過的除夕,等到正月十五過完後,整個二月也就要過去了。
而一邁進三月,凌珠顏和段輕鋒的婚禮就已經迫在眉睫了。這場轟動了北京城官二代富二代圈子的聯姻,終於在某人有心的推動下,上演到了最高/潮的部分。
☆、結婚
在正式婚禮舉行之前,凌珠顏和段輕鋒抽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那一天是婚禮前大約一個星期的某個週五,凌珠顏特意跟公司請了假,而段輕鋒的假期還有得剩,兩個人什麼也沒有準備,就拿了戶口本身份證等必要材料,就開車直接去到民政局。
到了那邊段輕鋒在門口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找到個停車位。車子剛停穩,凌珠顏就伸手去拉車把手,準備下車去。沒想到段輕鋒卻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湊過來道:「想清楚了嗎,這個事情如果做了,就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凌珠顏扭過頭來,頭一次用一種看小孩的無奈眼神望著段輕鋒,半晌才輕聲道:「想清楚了。就算我現在反悔,難道你就會放過我嗎?你應該會用槍頂著我的腦袋進去,強迫我跟你領證吧。」
「那倒還不至於,不過可以想點其他辦法。仗勢欺人什麼的,其實也挺容易做的。」
凌珠顏就笑了起來,掙脫了段輕鋒的鉗制,反問道:「難道說,你想反悔?」
「我倒是隨時隨地可以反悔,不過你就不同了。一直忘了提醒你一件事情,跟我結婚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一旦領了證想離就難了,國家對軍婚是個什麼政策,你應該清楚吧。」
這個問題,倒是一直沒在凌珠顏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結了婚還要離婚的事情。在她的傳統觀念裡,既然結婚了,那就是奔著過一輩子去的。
所以這個問題,她一直沒有放在心上。一直到這會兒段輕鋒明確地提出來了,她才在腦子裡沉思了一會兒,繼而回答道:「國家的政策我知道。不過結婚本來就是賭博,本錢下得重才能贏得多。我賭你不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不會對我做出什麼發指的事情來。當然,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我相信組織上也會替我做主的。」
「想不到,你這個人賭性還挺大。」段輕鋒做了這麼一個評價,轉而跳下車來走到副駕駛門邊,替凌珠顏開了門,「行,既然如此自信,那就大膽地往前走吧。我們拭目以待,看看這場賭局,贏的人到底是誰。」
凌珠顏拿著材料走下車來,略微整了整衣服:「一定要分出個輸贏嗎,雙贏不是更好嗎?」
他們兩人並肩走進了民政局的大門,往結婚登記處走去。段輕鋒再怎麼大牌,領證這種事情還得自己來。就好像領導什麼事情都有人幫忙準備好,但廁所總是要自己上的一樣。
對於這種事情,他也很陌生。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走進這個地方,無論平時再怎麼淡定從容,面對這種人生大事的時候,總還有幾分緊張。
其實,他也曾經來過這個地方。只不過在門口逗留了一段時間,最終卻沒有走進來。來這裡辦事情,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需要兩個人一同來。而當時他卻只是孤單單的一個人,在冷風裡站了很久,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存在,就好像一座即將風化的小山一般,變為無數細碎的粉塵,消散在風裡。
那種感覺已經過去很久了,久到他都快遺忘了。就算偶爾夜深人靜的時候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