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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也想不出怎麼和男子……
但自從知道楚稚是寶華後,好像又瞬間可以了……
甚至想起來幾年前的那一夜都怦然心跳,一想到那一夜的人是男子……塗曜便全身發燙,更急迫忐忑好奇……
那樣的銷魂滋味,一個男子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所以陛下對我,只是對寶華的移情而已。”楚稚道:“若是沒有寶華,何來喜歡楚稚呢。”
“不是。”塗曜這次難得沒有被繞暈,他望著楚稚許久,堅定道:“阿稚,朕遇見你之前……並不知道自己會對何人心動,你是朕第一個戀慕的人,朕不是喜歡女子,朕是喜歡你——當時你恰好是女子而已,若你最初以楚稚的身份見朕,也許朕依然會對你無法自拔。”
塗曜心底是歡喜的。
良夜月下,阿稚和他議論的,都是關於自己究竟喜歡誰……
阿稚心裡自然還是有自己的,若是沒有,又何必反覆理論呢……
他正在竊喜,便聽到楚稚淡淡道:“也許吧,但皆是過往之事,陛下也趁早忘了吧,天色已晚,恕難奉陪。”
塗曜直接愣在了原地。
楚稚笑得雖然像之前那樣溫柔,說得卻是殘忍的話。
塗曜欲哭無淚。
他真的怕了楚稚。
他怕楚稚微笑著說出讓他丟盔棄甲的話,怕他說著原諒,其實只是因為不在意了。
他寧可楚稚和他僵持著爭論著,也不想他如此輕描淡寫。
塗曜望著楚稚背影,提聲道:“阿稚,朕不管你如何看,但那是朕最珍惜的日子,朕死也不會忘的。”
楚稚背影微微一頓,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
“陛下……您打算什麼時候返雍啊……”
轉眼又過去了兩三日,陸徽按捺不住,總算開口了。
“返雍?!”塗曜冷哼一聲,一腔怒火終於找到了人承受:“大運河正在修,你看不出朕每日都忙得連水都顧不得喝一口嗎?!怎麼可能抽身回去?!”
陸徽小武縮縮脖子。
塗曜說的倒是沒錯,他的確一日日忙得連口水都喝不上。
但可不是忙著修運河,塗曜也不知著了什麼魔,在山中找了幾個家裡有妻子懷孕的男子對談,反覆詢問這些人是怎麼對懷孕的妻子獻殷勤的……
問罷之後,塗曜這幾日便如同著了魔,每日一早便要親自起身為楚稚做早膳,還貼心的提供叩門叫醒服務……到了午間,又是備膳又是送禮……
只是楚稚從未正眼瞧過他,也難為了塗曜,堂堂一國之君淪為僕役竟還樂此不疲……
“當時攻鄭,您不是答應了首輔,只要他用心輔佐,您得勝後便歸國立後嗎……”陸徽無奈道:“這已經有一個月了,首輔一直在催問,屬下也是不得已……”
“立後?”塗曜終於想起還有此事,冷哼道:“他不就是擔心朕的子嗣嗎,如今朕有兒子,更不必娶妻了。”
“可小殿下,畢竟沒有生母,身份不明……”
“胡言亂語!”塗曜面色倏然一變,語氣透著冷意:“他是朕的嫡子,他的爹爹是朕的皇后,是朕捧在心上的人,你們就敢當著朕的面說他沒有母親,身份不明?!”
伴君如伴虎,如今塗曜的心思愈發難以捉弄,嚇得陸徽大氣不敢出,沉默的被罵了一頓,便灰溜溜準備退下。
塗曜卻命道:“你在楚國採摘些紅豆,朕要栽種到雍國。”
“還有,你再派人去雪山掃雪下來,用冰裝好帶給朕。”
“再把上元節做燈做得最好的師傅請來,朕有要事吩咐……”
陸徽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不自在的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