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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她這小魚小蝦的還不夠人咬一口的:“這位大人,您是六王爺的私兵,按東朝律,離地不得百里,六王爺的屬地離雲涇河二百里有餘。這事兒咱先不說,大人依著什麼來‘請’我去六王爺府邸?”
那帶頭的人來來去去反正就一句車軲轆話兒:“王爺所命,在下等蔫敢相問,只能依令行事。”
“我拒絕,我是司珍坊出來的,有官籍在身,只要不是皇命便可不理會。”姚海棠說完又看了眼陳榮,說道:“陳大人,勞煩您替我送客”
說實話,陳榮就幹過替天子或太平院送客的事兒,給個小姑娘送客,而且還這麼樂意還真是沒遇到過:“是,姚姑娘放心,一定好好替您送這客”
說著陳榮手一招,太平院的那標誌性的黑衣就出現在小院裡,一個個臉上都帶著難得一見的笑,或許是這事兒確實讓他們覺得好玩兒了,又或許是雲涇河太過平靜,他們實在無聊到覺得這件事有意思了,反正太平院的黑衣人臉上齊齊露出笑容來時,那是一個很滲人的場面。
其實……他們只是跟著陳榮之後才經常有笑臉兒了,所以場裡的六王爺私兵實在有些無辜,在看到這一隊黑衣人露出笑容來後,不由得齊齊感覺到脖頸一寒。
這樣一來“送客”倒是容易得多了,只是這世上有句話叫作“請神容易送神難”,六王爺府這些私自兵既然來了那就不是那麼好送走的。
入夜時分,安豐自去睡了,而姚海棠則在屋裡思索著自己接下來乾點什麼,要不真順應民意弄個飯館兒來玩:“得,還真拿自己當一吃貨看待了,咱是藝術家,藝術家啊……”
可藝術家的人生總是和貧困潦倒這四個字密不可分的,從這上頭來說,姚海棠覺得自己實在沒有成為藝術家的機會。
“算了,廚藝廚藝,足見做菜也是門藝術嘛成,明天我就開始謀劃這事兒,今天先睡覺。”姚海棠說完就去吹燈,夜裡她不太適應有光,這可能和她一直住城郊有關,到了晚上有點光就睡不著。
這夜裡風很涼,雨打在枝枝椏椏上有細碎的聲響,這些聲響倒是催眠得很,不多會兒姚海棠打了個呵欠翻過身去就昏昏然了。她這一昏昏然,結果就是第二天醒來時發現眼前一片青色,而且還是在馬車上,於是她傻眼了——難道又穿了?她是這麼想的,可一看身上再一摸臉就發現自己還是那模樣沒變,然後她就記起來了,這些青衣人肯定就是昨天在院兒裡見過的六王爺私兵,這些人膽子可夠大的。
這會兒姚海棠在想,現在陳榮肯定得急得跳腳,惱怒得正在破口大罵:“只是我向來也睡不得這麼死,要不然杜和那天出去我也發覺不了,昨天晚上怎麼睡這麼死?”
她小聲自言自語這會兒外邊忽然停了下來,有人朝馬車這邊來了,姚海棠思索再三決定繼續裝昏睡。於是當有人掀開簾子來看時,就見姚海棠還是原模原樣兒地睡地那兒,瞧著就沒點兒動靜,連呼吸姚海棠都刻意調好了。
“大人,她還沒醒。”
“怎麼還沒醒,這是下了多重的藥啊,算了,人沒醒咱們吃了繼續趕路,省得太平院的人追上來。”
關上車簾子後,那人轉身又說道:“可是大人,咱們真的要把她帶回去嗎,雖說這是王爺的命令,但太平院的人可不是這麼好惹的。尤其是那位喬院長,藉著四公子的名頭在皇上面前可是紅得很,這又是喬院長要照應的人,咱們會不會惹了是非?”
這話說得姚海棠多想點頭應是啊,卻聽得那什麼大人回道:“咱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喬院長,自有王爺去應對,咱們何需擔心。”
“聽說王爺和慧思公主是……”
這話沒說完就被那位大人打斷了,那人厲聲喝道:“閉嘴,這些事也是你能言說的,王爺不避諱那是因為王爺信任我們,你非得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