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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是偌大黑色字型，那明明晃晃的大字晃得她眼睛生疼。

上面寫著：《揭露某知名經紀人的糜爛生活‐‐&ldo;援交&rdo;小姐到圈內女神的蛻變。》

蘇琰斜睨林歡喜一眼，滑鼠往下滑動，寫的字很多，他懶得看，滑到最後是幾張照片。

照片顯然有了年頭，底片焦黃，但不難看清裡面的人和背景。

昏黃的燈光下，一男一女樓抱在一起，男地看不清，女的樣貌很好辨認，她衣衫凌亂，雙目半眯，懶懶窩在沙發和少年的中間。

照片很多，其中的主人公都是林歡喜。

她攥著拳頭，臉上表情愈來愈冷。

蘇琰啪地聲合上筆記本，對夏芸說：&ldo;都是哪裡的記者？&rdo;

夏芸說：&ldo;全是小報社的狗仔，主要數量大。&rdo;

蘇琰沉著眸：&ldo;那就是有備而來。&rdo;

沉思片刻，蘇琰說：&ldo;多叫幾個保安，全部轟出去。&rdo;

&ldo;好，我馬上去辦。&rdo;

夏芸踩著高跟鞋出了門，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林歡喜肩膀顫抖，她死死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肉裡，她不覺得疼，滿腔留下的只有憤怒，只剩憤怒。

那些畫面她都記得，一輩子都不會忘……

蘇琰起身繞到她身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ldo;你……&rdo;

&ldo;蘇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rdo;她突然冷靜了下來，微微抬眸，似笑非笑，&ldo;我決定從你這裡離職，還望批准，至於其他的，就不勞您費心了。&rdo;

她說得話中滿是尖銳的刺。

蘇琰看著她，本以為自己能藉此諷刺幾句，然而一個字都沒有，非但沒用，心中竟湧出淺淺地心疼。

&ldo;這個帖子發表在一個小時前，狗仔速度再快也不會快到立馬在帖子發布的下一秒就跑到華耀來，很顯然是有人針對你，你到底惹了誰？&rdo;

&ldo;我沒有惹誰。&rdo;她低著頭，&ldo;蘇總，我能先回去嗎？&rdo;

看著她，蘇琰喟嘆一聲：&ldo;你現在出不去的，等中午我送你回去。&rdo;

&ldo;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rdo;

蘇琰似是冷笑：&ldo;現在門外都是記者，你一個人怎麼回去？&rdo;

林歡喜沉默。

&ldo;至於這個……&rdo;蘇琰拿起桌上的辭職信，當著她地面一撕幾半，揉成團後丟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ldo;既然鬧出了這件事，我自然不會接受你的辭職。&rdo;

&ldo;為什麼？&rdo;

蘇琰冷著臉說：&ldo;你知道為什麼。&rdo;

她是知道，蘇琰估計是怕別人說華耀不近人情，說他不近人情，稍微曝出點不知真假的新聞就辭去員工，實乃不屬大將之風。

林歡喜是這樣想的。

蘇琰卻想：如果此時讓她離開，這一行為更讓外人認為她作風有問題，所以華耀才把她辭退。

不管帖子說的是真事假，他都不能讓林歡喜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

&ldo;你先去工作，等人少了，我一定送你回去。華耀的安保系統沒任何問題，他們不會有那麼大膽子衝進去找你。&rdo;

&ldo;嗯。&rdo;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