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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冬暖夏涼,從科學角度來說,跟保溫飯盒一個原理。
一張大床,一個大書桌,亂七八糟的貨架上,堆滿了千奇百怪的“寶貝”。
盛開坐在書桌前,腦屏外放,哼著小曲兒,嘎悠著靠背椅,剛剛查到成績的興奮勁兒還沒過……
心說就按原計劃,報雪哉的母校了。那邊學術氛圍自由包容,專業選錯了都有後悔藥吃,再適合我不過。
調出志願表,找到第一志願那一欄,用意念輸入【燕……】
忽覺額頂一下刺痛!打斷了他的念頭!
盛開一把揪住頭頂的那撮白毛,使勁薅住,狠叨叨地威脅說:
“別給我搗亂啊,我必須去燕北!都答應雪老師了!”
也不知在跟誰說話,好像屋子裡還有個人似的。
盛開集中全部注意力,牟足了勁!用力想的同時,一聲大喝!
“燕北!”
嘴裡雖然喊出來了,可額頂卻“嗞兒”的一下,像是一捆針扎進腦子裡,打斷了意識,又只輸入了一個【燕……】,就斷念兒了。
死活輸入不了【燕北學院】,因為他想不全這四個字,剛想個開頭,就被刺痛打斷。
盛開只覺腦子像要從裡往外碎成渣一樣,剛剛“硬想”那一下,遭到了頭頂白毛的瘋狂懲罰。
疼的他渾身脫力,耷拉著腦袋,吊著胳膊,化作一灘爛泥,癱在椅子上……
別說繼續想點什麼了,連氣都不想喘了。
良久,盛開總算是緩了過來。
輕出一口氣,咧嘴一苦笑,繼續跟椅子上擺爛。
習慣了。
這十八年來,每當他準備開啟一個重大選擇,白毛準會跳出來跟他搗蛋。讓他想不成美事。
做一個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的選擇。他也因此,成了遠近聞名的犟種。
他還不能跟別人說,一說就是剛剛那套待遇,疼成一灘爛泥。
他試過用刀挖那撮白毛,一挖就是剛剛那套待遇,刀掉地上,好玄沒扎穿腳面子。
他甚至試過以死相逼,一逼就是剛剛那套待遇,連自殺的念頭都不能有。
……
盛開癱在椅子上,還不死心,又試了幾所心儀的學校。
【復……】→刺痛!【哈……】→刺痛!【牛……】→!
一刺痛一哆嗦,好像在坐電椅。
盛開被氣的歪嘴一樂。
心說上個學搞得跟上刑一樣,老子不上了!誰愛上誰上!
剛一想到這,就是一陣熟悉的持續的刺痛,簡稱陣刺。
“上!我上!我上還不行嗎!”盛開慌忙大叫。
陣刺立刻消失。
盛開無奈地捋著頭上那撮白毛,一下接一下。也不知是在安撫,還是在洩憤。
心說白毛大佬……您這是看上哪所啦?難道是……那所“吃人”的學院?
試探性地在心中默唸,暗物質……學院?
腦屏中藍色的志願表上,刷的一下,晶光一閃。
【第一志願:暗物質學院】
毫無阻礙
輕輕鬆鬆地
輸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