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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不行。
「岳父大人,這傢伙才是對惠抱有不良企圖的壞人,我只是來給惠蓋被子的。」
五條悟舉起雙手,表明自己沒有跟伏黑甚爾戰鬥的意思。
然而他喊的那個稱呼就足以構成伏黑甚爾暴揍他一頓的理由。
伏黑甚爾加入戰局,三人廝打在一起,不過還是支起黃瓜架打貓貓拳。
在不想吵醒伏黑惠這一點上,三個男人彼此心照不宣。
好在這裡只有他們,沒有人看見這滑稽又詭異的畫面。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變故,他們或許會在這裡「划拳」劃到天亮。
但宿儺的契闊時限已到,操縱權回到虎杖手中的那一刻,他沒來得及躲開伏黑甚爾揮過來的拳頭,被打得跌倒在地,發出咚地一聲。
「哎?發生了什麼?」
虎杖捂著被打的臉,又驚又懵。
這時,躺在床上的伏黑惠翻了個身,發出一聲呻/吟,似乎即將轉醒。
五條悟急忙飛身上前將床頭放著的耳機扣在伏黑惠頭上,然後得意洋洋地跟虎杖比了個「搞定」的手勢。
但虎杖沒有他那好眼力,在黑暗中根本什麼都看不到,沒辦法像往常一樣當捧場王。
伏黑甚爾饒有興趣地看著五條悟,嘴角逐漸上揚,看起來竟像是在幸災樂禍。
是什麼給他的自信覺得這樣做能避免伏黑惠被吵醒的?
五條悟正疑惑他怎麼這個表情,房間的燈啪地亮了。
伏黑惠緩緩從床上坐起來,他摘下耳機放到一邊,視線從床邊的五條悟移到跌坐在地上的虎杖,最後停在伏黑甚爾身上。
這個陌生男人不是被關進領域裡了嗎?自己根本沒有展開領域,他怎麼就出來了?
伏黑甚爾見兒子被吵醒,打著個哈欠收起武器,跟他們擺擺手。
「早點睡。」
說完,便遁入腳下的黑影中消失不見,留下茫然的三人。
這傢伙倒是來得快去得也快,避開了最尷尬的情況。
不用看都知道此時伏黑惠是什麼表情。
「所以有人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嗎?」
伏黑惠陰惻惻地開口。
「玉犬「渾」。」
今夜的東京高專學生宿舍依舊很熱鬧呢……
「原來如此。你臉上的抓傷是伏黑君的式神弄得啊。」
夏油傑將批改好的試卷放到一邊整理好,走到窗邊看向外面的操場。
此時辦公室內只剩下夏油傑和五條悟兩個,其他人完成工作後就離開了,他們倆還要留下跟學生一起排練舞蹈。
「悟,一會兒你不要插手哦。」
五條悟正滿面笑容地趴在窗臺上看一臉不情願的伏黑惠跳舞,聽到這句話表情一滯,隨即瞭然。
「可以是可以,但別傷到我家惠。」
「這麼粘人小心被伏黑君討厭。」夏油傑笑道。
「才不會呢,惠超喜歡我的。」五條悟自信滿滿。
夏油傑看著摯友無奈一笑,到底是什麼給他的這種自信啊?
五條悟吩咐乙骨帶著一、二年級的其他學生退到操場邊緣,只留他和伏黑惠還有夏油傑在操場正中央。
伏黑惠一頭霧水地看著兩位老師,不明白他們倆為什麼把自己單獨拎出來,是有什麼特殊教學嗎?
「伏黑君把我拉進你的領域吧。」
「啊?」
伏黑惠疑惑不解,自己領域裡可是有那個不明身份的危險男人在啊?
「放心,不會死人的。」夏油傑笑笑。「就是解決一下個人恩怨。」
「沒事。」五條悟拍拍伏黑惠的肩膀,然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