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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用這麼認真的語氣告白?為什麼不像往常一樣用欠揍的笑容開玩笑啊?
伏黑惠覺得自己的臉都要燒起來了,眼神四處亂瞟,就是不敢看著上方的人。
五條悟說完這句話後就沒再開口,房間裡靜得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伏黑惠再次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不知過了多久,五條悟聽到下方傳來微弱的聲音。
很輕很輕,像羽毛劃過心間,撩撥心絃。
「悟……」
五條悟神情一滯,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撼。
在理智思考前,身體已經先一步行動。
狂風驟雨般的吻落在伏黑惠唇上,奪取他的一切。
亂了節奏的不只是呼吸,還有彼此的理性。
雖然伏黑惠還是沒能說出那句話,但他已經用行動做出回應。
周遭的一切已經漸漸遠去,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無關緊要,他們的身心只剩下彼此。
「可以嗎?」
五條悟低聲詢問,嗓音有些沙啞,聽起來格外性/感。
伏黑惠的臉紅得像顆熟透的番茄,他總是忍不住想用手去遮。
「不要問我!」
五條悟勾住伏黑惠的手,笑著親吻他的指尖,像是對待如生命般重要的寶物一樣。
「那我就不客氣了。」
衣物與床單摩擦產生的窸窸窣窣抓撓著伏黑惠砰砰亂跳的心,抓著五條悟衣服的雙手變為擁抱。
隔著布料,五條悟感覺到伏黑惠十指的碰觸,頓時像是按下了切換模式的按鈕般,所有動作都帶了侵/略/性。
伏黑惠被他的溫柔與粗暴包圍,已然不能自已。
就在兩人的關係即將發生突破性進展的那一刻,伏黑甚爾忽然從床頭的影子中冒出來,伸手攔住了在準備進入的同時想要吻住伏黑惠的五條悟。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五條家的臭小子。」
在如此尷尬的情境下,伏黑甚爾依舊淡然自若,甚至還能騰出一隻手捂住伏黑惠的眼睛去嘲諷五條悟。
「收起你的金針菇,留到三十歲生日的時候成為魔法師吧。」
「……」
五條悟都忘了還有個守門員沒解決。
好不容易讓惠理解了自己的真心,終於可以上本壘了,氣氛醞釀的這麼好,全被伏黑甚爾這混蛋給毀了。
「你這傢伙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我跟惠是兩情相悅,不要打擾戀人交流感情!」
「戀人?誰和誰?我只看到一隻豬要拱我家的白菜。」
欲/求/不/滿的五條悟氣得咬牙切齒。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情難自已的伏黑惠已經徹底冷靜,他拍拍伏黑甚爾的手讓他移開,故作鎮定地整理好衣服,但臉頰和耳尖的粉紅還張揚地喧囂著剛剛發生的曖/昧,更何況旁邊還跪坐著一個「freechick」的五條悟。
短暫的詭異寂靜。
伏黑惠看著伏黑甚爾開口。
「回到領域裡去,我沒召喚你的話不要隨便出來。」
聽了親兒子的話,伏黑甚爾嘖了一聲後融入影子中。
畢竟他現在是依附於伏黑惠「十種影法術」的存在,伏黑惠的指令是絕對的,而且作為父親,圍觀了這麼久,他也看得出自己兒子的感情究竟想著誰。
只是不甘心罷了。
不想就這麼便宜了五條家的混小子。
那是不稱職的親生父親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刻所回憶起的感情。
那孩子是上天的恩惠,是最愛之人賜給他的重要寶物。
他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礙事的人終於消失,五條悟和他的五條傑寶都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