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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有錢人，如果不答應，便會挾持其陰魂，用來煉魂。這樣的行事風格，這樣的法術門類，不像是大陸的，倒像東南亞那邊的。&rdo;
&ldo;泰國嗎？&rdo;我好奇地問。
&ldo;至陰至邪，又不講做事的原則，像東南亞黑巫師的風格。&rdo;義叔沉思說：&ldo;這個人的法術很詭異，能夠入人之夢，還能操控思維，老爺子臨死前看到無頭人，受到驚嚇，很可能就是被迷惑的後果。&rdo;
我滿頭冷汗，坐立不安，說道：&ldo;叔啊，這樣的人太邪門了，咱們是對手嗎？別為了一百萬，把咱們爺倆都搭進去。&rdo;
義叔沉思：&ldo;看看再說吧。&rdo;
&ldo;咱們從哪查起呢？&rdo;我問。
義叔道：&ldo;這個平頭男人是李素寧所說的教會裡的人物，咱們先從教會查起。&rdo;
他讓我開車去找李素寧，我在路上給她打了電話。李素寧現在單身女人帶著孩子，只能外出工作，她找了一家外企做文員，我們開車到了她的公司。
她請假出來，看到我們特別高興，要請我們去喝咖啡。義叔告訴她不用忙活，來了就是打聽一些事情。
義叔問她教會的事情。
李素寧想了想說：&ldo;我對教會瞭解不多，只知道他們常年在一家四星級酒店包了會場，定期舉行活動。現在教會已經滲透到了農村和鄉下，很多教友利用業餘時間主動走到鄉間地頭，在村裡傳播教義，舉辦慈善活動，免費給老百姓診病發放東西，在小學裡教課。&rdo;
我和義叔面面相覷，沒想到教會工作做到這麼細緻，農村包圍城市。
我心念一動，問道：&ldo;你認識他們在農村的據點嗎？&rdo;
李素寧想了想：&ldo;馬如海活著的時候，我曾經跟他下過一次鄉，那是教會裡的集體活動，大家穿著統一的服裝，還有旗幟，敲鑼打鼓的，包了大客車到江浦子新村，那裡是教會在本市最大的一個農村據點。&rdo;
&ldo;那地方你還認識嗎，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rdo;我懇求她。
李素寧看我笑笑：&ldo;那地方很遠，明天吧，我請一天假帶你們去。&rdo;
我們十分感謝她。分別之後，義叔問我，你怎麼想去那裡了？
我說：&ldo;義叔，不知道為什麼，她一說農村鄉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庸曾經在夢裡幾次三番到過一個莊戶院，那地方就是在農村啊，我有個匪夷所思的想法，王庸夢裡的地方說不定真的存在。&rdo;
義叔點頭：&ldo;小齊，你腦子很機靈，咱們可以去看看，明天一起叫上王庸。&rdo;
晚上我給王庸打電話，沒告訴他具體實情，只說明天帶著他去幹一單業務。王庸挺高興，一個勁地誇我夠哥們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到李素寧家去接她和孩子，馬如海死了之後，李素寧就不在原來的地方住了，換了一套比較便宜的租房。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所面臨的生活問題，花錢也不大手大腳。我幫她把孩子先送到學校，我們調頭去接義叔。
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李素寧忽然說：&ldo;謝謝你。&rdo;
我笑笑：&ldo;有什麼謝的，要說謝，應該我謝你。&rdo;
李素寧說：&ldo;我現在的世界裡只有孩子了，讓我放棄這個世界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奪走我的孩子。&rdo;她動了情，眼裡有了淚花。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地開著車。
李素寧忽然道：&ldo;齊翔，你喜歡我的孩子嗎？&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