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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在旁邊坐著唉聲嘆氣,告訴我,昨天夜裡王思燕就開始發高燒說胡話,給她吃了點藥,病情算穩定下來,一會兒村衛生所的大夫要來家裡打點滴。
我也感覺不太舒服,可還能挺住,沒像王思燕這麼嚴重。昨天在山坳裡,趴在山fèng前吹大風,後來又進入陰森煞氣的枯龍噴火穴埋骨灰盒,受涼、亢奮、不知體力的回程,這些都是造成發高燒的元素。
她病了,我也沒法走,只好留下來陪她。姑姑出去幹活,照顧不到的,我就在床頭伺候她。
王思燕昏沉沉的睡了,還要抓住我的手,彷彿有我在,她就能安心。
我心裡一暖,真要能談成這樣一個女朋友,這麼跑前跑後的伺候也算值了。
等了兩天,王思燕退了燒,身體還有些虛弱。我們實在不能等,公司還有一堆活,義嬸已經打電話催了,我們離別村子,坐火車回到本市。
在火車站,我殷勤叫了計程車想送王思燕回家,誰知道她態度突然變得冷冷的,告訴我她自己能行,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我不是賴皮賴臉的人,看她的態度冷下來,心裡不舒服。女孩可能都善變吧,她還沒恢復健康,心情有些焦躁,算了,別和她一般見識。
把她送走,我一個人提著包,站在熙攘的火車站口,有點萬念俱灰的意思。我沒有回家,直接坐車回到單位。
我不在的這幾天,店裡沒人照應,義叔只能提前回來上班。他的氣色還不錯,我們寒暄了幾句,他問我這次出去有什麼經歷。我也沒隱瞞,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義叔聽得愣了:&ldo;鳳禽穴,枯龍穴,都是難得一見的風水地勢。事主把骨灰埋在那裡,福禍無法斷定,皆是天意啊。小齊,這次出去有什麼收穫?&rdo;
我有些消沉,苦笑:&ldo;沒啥收穫,就是長了見識。&rdo;
義叔看著我,似乎能看透我的心,他笑笑,沒說什麼。
其後幾天,我時常給王思燕發微信,噓寒問暖。王思燕的回覆,不是呵呵就是在洗澡。後來我也覺得沒意思,資訊越發越少。
天越來越冷,再有一個月就過節了,到了開工資的時候,我領了來單位的第一筆薪金。
揣在兜裡,感覺暖暖的,想著今晚買點什麼好吃的犒勞自己。這時候王庸、土哥他們湊上來,嘿嘿笑:&ldo;老ju,別忘了你的話,開工資以後請哥幾個吃好的。&rdo;
我豪興大發,要請乾脆一起請了,我邀義叔義嬸還有王嬸他們一起去,義叔笑著搖搖頭:&ldo;小齊,心意我們領了,我們老年人就別和你們小年輕混在一起,你們玩的也不盡興。&rdo;他又囑咐土哥他們說,小齊一個外地人在本地生活不容易,開了點工資,你們別可勁禍禍。
土哥是執屍隊的老大,穩重踏實,哈哈笑:&ldo;你老放心吧,我們就是窮樂呵。&rdo;
我們執屍隊四個哥們找了一家價錢比較實惠的火鍋店,要了包間,我點了兩箱啤酒兩瓶白酒,不醉不歸。
外面寒風呼嘯,屋裡溫暖如春,我們脫了外衣,在熱氣騰騰的包間裡推杯換盞,稱兄道弟,我喝的舌頭都大了。
可能是喝嗨了,我突然想起王思燕,嗚嗚哭起來。
老黃問我怎麼了,我把過往經歷說了一遍。老黃抽著煙說:&ldo;誰讓你當時沒把握時機,生米煮成熟飯的。女人就是要幹,幹多了沒感情也有感情,這叫日久生情。&rdo;
王庸和土哥一邊笑一邊鼓掌:&ldo;老黃真他嗎有才。&rdo;
聊著聊著,說到了義叔,王庸可能是喝多了,他哼一聲:&ldo;這老東西沒收我三千塊錢和一塊老玉。那塊玉我去店裡問過,怎